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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威遠聽完展錦堂的匯報,大加贊賞!這次神武堡疫情得解,他首功一件。
他施禮謝恩,看著寧威遠神采飛揚的臉,心下黯然,安安最后還是選擇了他嗎?
“花卷兒病情怎么樣?”寧威遠關心地問道。
展錦堂長嘆一聲,“不是太好,花卷兒的腦水腫一直無法解除,這種病在歷史上尚沒有治愈的先例。”
帳篷內的眾人都沉默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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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燕京郊外,漫天紅葉深處的天清寺,殘垣斷壁爬滿了漸枯的藤蔓,愈發荒涼。
偏殿下的地下洞窟內,黑衣和尚法華正在閉目冥想。
“法華,你想見朕?”,幽暗的洞窟內響起一個溫和的聲音。
“陛下,陛下,您終于回應法華了!”法華睜開眼,倒身便拜!
戰英豪依然滿身墨黑,形容可怖。
“陛下,安安快馬送來了一封信,她想求您一件事。”
“說吧。”
“她想帶著花卷兒回到她原來的世界,去給花卷兒治病!”
“這不可能!”戰英豪想都沒想直接說道。
“安安把花卷兒看得極重,花卷兒如果有事兒……”
“法華你是知道的,為了這天下蒼生,我犧牲了什么!”戰英豪黯然道,“況且你也是知道的,上次為了接引安安的魂靈,幾乎耗費了西陵全部神力!”
“可是屬下從來沒有見安安這么傷心過,花卷兒走了,安安一定會出事的!這樣您的心血也白費了!”法華憂心忡忡的說道。
“為了這么一個野孩子,她就不活了?!將來那么多的艱難險阻,她也承擔不了的!”戰英豪勃然大怒!
法華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陛下,也許別人可以喊花卷兒野孩子,唯獨您不可以!”
“為什么?”戰英豪陰沉著臉看著法華。
“陛下!花卷他,他可以打開地下洞窟的大門!”法華大喊道,他把這個秘密放在心里太久了。
戰英豪楞住了。他一時不能明白法華那句話的意思。
“花卷兒獨自一人打開了洞窟的大門!而您說過大門對擁有戰家血脈的人,是不需要密碼的。”法華解釋道。
戰英豪的臉色變了,這個孩子如果是蘭若臨死前生下的,那他的身上就同時有戰家和寧家兩大家族的血脈!
“花卷兒好可憐的孩子,生下來就落入念慈育嬰堂那樣的魔窟!去找安安,又落入了羅什人的手里,險些就活活被打死了!”法華說著說著,不由流淚了。
“那花卷兒豈不是要喊朕,皇爺爺了?”戰英豪楞楞地說道。
戰英豪呆立了良久,才回過神來,臉上的表情亦喜亦悲,“時空穿越是件非常危險的事情,上次只是安安的魂靈,就已經耗盡了西陵千年靈力,這次帶著花卷兒,如何做到就是連朕也是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