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我記得你的草藥課學的可比我好。”,無憂笑咪咪地看著楚辭。
“不行,我不能對小寶寶做這事,她還沒熟呢!”,楚辭白著臉說道。
“沒熟總比沒命好!”,無憂憂傷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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鳩摩守著無憂,幾乎寸步不離。
這日,大雪停了,太陽升了起來,站在院子里,可以清晰地聽到附近小孩子打雪仗的笑鬧聲。
無憂裹著白狐大氅,看著遠處白色的古神堡,心口一疼,寧威遠還沒回來。
無憂已經不再問鳩摩,兩個人心照不宣地不提這事了。
只是這事像根刺扎的無憂好疼,無憂仿佛可以看見,寧威遠和冷炫也正站在古堡的頂層,透過琉璃在看著自己。
兩個人一樣的清俊容顏,一樣遺世獨立的身姿,只有眼神可以讓無憂一眼找到自己的愛人。
愛與不愛,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鳩摩在院子里搭了個公主雪人,回頭向她笑著,無憂也向他微微一笑,鳩摩臉上的凍傷才好,一個手指頭凍爛了一節。
無憂笑盈盈地對跑過來的鳩摩說,想吃原先那家的青梅了。
鳩摩一聽,連忙差人去買。
無憂連忙叫住他說,還要麻煩他買些嬰兒衣服,別人去,她總覺得不放心。
鳩摩一聽,要給小寶寶買衣服,心里一琢磨,是啊,這衣服顏色質地的,還是要自己去才好。
鳩摩走了后,無憂連忙找來了客棧老板娘,麻煩她幫自己買些草藥來。
老板娘沒看懂方子,無憂笑著催她去拿藥,只說是家鄉的養胎古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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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看著侍衛送來的,幫自己熬好的藥汁兒,猶豫了很久。
楚辭抖著聲音說,“要不咱就不喝了吧?太危險了!”
“總要試一試吧!鬼王不知道設下了什么陰謀詭計,在等著我們吶!”,無憂說完,一揚脖子將藥汁喝了個干凈。
吃完了晚飯,鳩摩拿出白天去買的青梅和小衣服,他微笑著對無憂說道,“看!我買的可都是粉紅色的。”
無憂勉強笑了笑,如果寧威遠去買會不會也選粉色?
她的額頭上冷汗直冒,肚子開始宮縮了。
鳩摩看見了她的臉色,心下詫異,忽然他看見了無憂身上的長裙濕了,他依然不明白無憂這是怎么了。
“傻子,我要生了,快去請接生婆來!”,無憂捂著肚子,一陣宮縮上來,臉疼的變了形。
鳩摩轉身就向外跑去,要派人去請接生婆,無憂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汗水打濕了她的頭發。
“別聲張,別讓天上的紅眼烏鴉發現了,我要悄悄地把這個孩子生下來。”,無憂喘息地說道。
無憂陷入了劇痛的深淵,她死死咬住了棉被的一角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她的手緊緊抓住了鳩摩的手,“威遠,我好疼!”
無憂已經分布清鳩摩和寧威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