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他看著楚河離去的背影,故意擠眉弄眼道:
“楚河這小子,還真是艷福不淺哈!”
他對著程咬金不好意思的拱了拱手,坐在了兩女之間。
程咬金見狀,自失的摸著胡子大笑起來。
他轉頭一看身邊的李靖,眼珠子轉了幾圈詢問道:
“我說李公啊,老程可是知道,楚河和你家長歌自幼就有姻緣。”
“不管什么陰差陽錯,兩人現是不是能重續姻緣啊?”
見對方不作回應。
程咬金又繼續打趣道:“你知道的,此次大捷,陛下會是何等反應?”
“這幾年來邊關的憋屈,都在楚河身上疏解了。”
“到時候只怕長樂公主的天真話語,別真是一語中的。”
“最后楚河這小子成了駙馬,那你李家,可是虧大了!”
程咬金和李靖是老友了,說話沒有絲毫的避諱。
李靖一眼掃去,內心五味雜陳。
素來在家中,對自己都沒有如此上心的李長歌脾性大變。
原本清冷的女兒,現在居然耐著性子幫楚河撕扯一條羊腿。
其手法細膩,甚至在剔去上面的肥肉!
而一旁的長樂公主更是滿臉堆笑。
公主面若桃花,湊到楚河的身邊說著什么。
其內心顯然極是歡暢,一張小臉,紅撲撲的。
“哎,程公啊,兒女之事,我們又如何插的上口。”
李靖搖搖頭,故作無奈的開口說道。
殊不知,眼看見楚河這小子就要一飛沖天。
真要他說一個字,那還有什么,悔字罷了!
想到這里,李靖只覺得心中苦悶。
他暗嘆一聲,舉起濁酒豪飲下肚。
再看楚河時,目光愈發柔和。
“楚河哥哥,你說你臉上的黑紅,會不會褪去啊?”
“麗質總覺得,你臉黑些看著還英武。”
李麗質乖巧的幫著楚河給羊肉蘸鹽。
說著說著,她眼怔怔看著少年一張俏臉泛起紅暈。
“只是怕看的時間長了,慢慢就忘記你臉白時的樣子。”
她自幼甚得李世民和長孫娘娘的愛寵。
在宮中見過的,不是那些諂媚的世家子弟。
那些男子,不過就是一些故作矜持的所謂文士才俊。
眼前楚河這種渾然天成的氣質。
以及其身上所散發出的陽剛張力的氣勢。
所有的一切,實在太讓人心動了!
楚河就像一杯西域的美酒。
不知不覺間,越來越讓長樂歡喜。
要知道,李麗質本來自幼嬌生慣養。
現在卻恨不得在此苦寒之地呆上一輩子。
“臉上黑紅,乃是因為紫外線照射的緣故。”
楚河一心一意啃著羊肉,心思根本不在美人的身上。
他樂此不疲的品嘗美味,不緊不慢的道:“只要離開吐蕃。”
“無需多久,我的膚色就會慢慢恢復如初了。”
“哦,原來如此。”
李麗質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她倒不想聽前者說這些大道理。
不過,能在短期內見到楚河兩種別樣的風情。
不管怎么說,皆是麗質的福分也!
嘿嘿,這西域真是太好了!
李麗質花癡得傻笑著。
也跟著楚河,傻傻地品嘗著甘醇的葡萄釀。
她本來就是嬌憨天真的性子,凡事隨著心性而為。
幾杯入肚,美人已是不勝酒力。
她感覺頭暈目眩,臉頰嬌紅。
其眸子眼波流轉,好像要滴出水來。
看著長樂公主眉目傳情,兩位國公的眼神不斷的瞟來。
身旁,更有李長歌絲絲冰冷的殺氣,甚是可怖!
這樣的氣氛,實在是說不出的溫馨。
“咳咳,楚河剛才說的紫外線,是什么意思?”
“我可聽不懂,你心中明白了,可能向長歌解釋一二?”
李長歌越過身旁的楚河,朝公主詢問道。
李長歌吃味,長樂公主還是笑瞇瞇的。
“紫外線?什么東西?長樂完全不明白啊。”
長樂公主眉毛微蹙,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
她笑嘻嘻的看向楚河,面容桃花的道:
“長樂就是覺得,楚河哥哥的話肯定是有道理的。
他說能恢復,肯定能恢復的。
紫外線,是什么玩意呢?
想來是吐蕃女子,用來縫衣服的針線吧?
楚河,你一路西去,吐蕃女子的姿容,比起咱們大唐女子,孰高孰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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