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承安等了,他給足金莎時間了,然而,見金莎沒有說話,于承安也不想再浪費時間。
他對金莎說。
“我要說的話,就只有這些,我該走了,金莎,你最好聽進去我剛才說的話,我不想鬧到我們翻臉的地步。”
金莎沒吭聲,紅著眼睛看著他。
這一刻,她覺得于承安太狠了,平時的時候,她是愛于承安的,可這一刻,她恨不得于承安去死。
又愛又恨的感覺,她體會到了。
那種不甘心,那種恨鐵不成鋼,真的太來氣了。
于承安見金莎沒有說話,他也沒有再理會她,即使看到她哭紅腫的雙眼,他也不會再心疼,不會再內疚。
于承安繞過她就走了。
然而,剛走出沒兩步,聞聲趕來的金父,卻一下冷喝住于承安。
“站住!”
豈有此理,若不是親眼看見,他還真的不相信,自己的女兒竟被這樣欺負。
見慣了金莎的嬌蠻,金父還真是少見,她會委屈成這樣的模樣,都哭了,連句聲都不敢出,就算是愛情,他金賢武的女兒,也沒有這么犯賤的。
金父也很氣金莎。
竟然就這樣被愛情欺負,那于承安都欺負她成什么樣了?她大氣都不敢出,金父真是來氣得很。
實在想不明白,她為什么要這樣犯賤。
她的身份,又不比于承安低到哪里去,憑什么被他這樣欺負?憑什么被罵了還不敢還嘴?
金父怒氣沖沖地過來。
于承安看見金父來了,眉頭一皺,只覺得有麻煩,他只想順利脫身,并不想進入人家的地盤生事。
而且他也沒有來金府的地盤欺負任何人。
他只是來向金莎說明一切而已。
是金莎自己要哭,她在為愛情而哭,怪不得別人。
于承安看著怒氣沖沖走過來的金父,煩惱地想著,要怎么收拾接下來的煩局。
金父來到于承安的面前,他氣得一腳就踹來。
見此,于承安一心驚。
他的武功身手極好,平時的習慣,讓他本能地極快躲過,閃到一旁去了,站穩后,于承安瞬間就怒了,覺得金父挑釁自己。
他正準備沖動時。
忽然,一瞬間的意識,讓于承安冷靜下來,父親看見外人欺負自己女兒,都哭了,動怒失控也是很正常。
出于這點心理,于承安決定,放過金父一次。
算了,自己理虧,就不要跟人家計較了。
金父見于承安還躲,他更來氣了,一巴掌就要打過來,于承安見狀,很煩,他一伸手,就非常準地抓住金父的手。
于承安警告他。
“不要將事情鬧大,我的忍讓也是有限度的。”
說著,于承安一把甩開金父的手,他后退拉開距離,實在不想起正面沖突,一旦發展到肢體沖突,那么,事情基本無法挽回。
金父被甩開手后,他退到一旁。
剛才兩下,也讓他試出了于承安的武力,金父知道,自己打不過于承安,所以,他才就此作罷。
金父開始辱罵于承安。
“還不要將事情鬧大?你看看我的女兒都被你欺負成什么樣子了?于承安,你以為這里是哪兒?你跑到我家里來,欺負我女兒,你還有理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