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金父抱拳舉向一旁。
“要不要我們到皇上的面前,去評評理?”
于承安一聽到皇上,第一反應就覺得麻煩,況且,只是感情糾紛這種小事,于承安不想讓外人知道。
他皺著眉地看著金父,心煩地說。
“只是小事而已,不用那么麻煩。”
金父看著于承安,一直很激動,一直在罵人。
“于承安,我的女兒不是生來被你玩弄的,今天你欺負了她,不給我個說法,你今天別想出這個門。”
一聽,于承安就有危機感起來。
他以前的一些經歷,讓他極其敏感這種被人控制人身自由的事,于承安冷下臉來,問。
“你想怎么樣?”
金父囂張地回答。
“不是我想怎么樣,而是你想怎么樣?你跑到我家,罵哭了我女兒,然后你就想走?你認為這合理嗎?”
于承安有些怒了,生氣。
“你女兒沒跟你說嗎?她喜歡我,她想找阮靜的麻煩,我只是上門來警告她而已,希望她不要再找阮靜的麻煩,我不欺負你女兒,至少,你女兒也不能欺負我的人吧?”
金父聽后,看金莎一眼。
然而,金莎紅腫著眼看著這一幕,沒吭聲,即使與金父對視,也沒什么表情變化。
見此,金父又將注意力轉移回于承安的身上,找他麻煩。
“我女兒哪點配不上你?那阮靜,只是一商戶,我女兒好歹是堂堂正正的官家小姐,比那阮靜不知高貴多少倍,你眼瞎了你?喜歡阮靜不喜歡我女兒?”
見金父也幫自己女兒,于承安覺得,他們是一伙的。
一家人嘛。
合起伙來共同對付外敵,太正常了。
于承安覺得,跟這一家都說不通道理,他不想說了,只想趕快走,于承安有種,自己進了黑店的感覺,進得去,出不來。
他自認倒霉,以后,絕不再進金府的地盤。
現在,他只想趕快脫身,離開這兒再說,其它廢話,先別說那么多了。
于承安忍著怒氣,他對金父說。
“我現在要走,我不跟你說那么多了,永遠都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說著,于承安就走。
金父見狀,想攔又不敢攔,畢竟,他打不過于承安,金父就急得大喊。
“來人吶,來人,快攔住他。”
一時間,府里的下人,就紛紛沖過來,擋在前方,擋住了于承安的去路,于承安越被攔,就越心慌,他越急著離開。
并且,于承安也感到了一絲煩。
他停下回身,很生氣地沖金父說。
“不要將事情鬧大,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別最后搞得要我大鬧金府!”
于承安很想低調行事。
然而,他感覺,自己越想低調行事,好像每次都一樣,他越想低調,事情每次都鬧得轟轟烈烈。
有人想全城皆知了,卻怎么也撲騰不起來,沒人關注,徒留寂寞。
于承安越想低調,卻每次都鬧得轟轟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