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宮里的宮斗也很激烈,但是,就算發生罵戰,罵法也更偏向言辭犀利的那種,不會像現在這樣,各種侮辱人、生殖器的詞都出來了。
金莎被罵得回不了嘴。
她心中又羞又惱的,十分恨極了阮李氏,恨不得她去死的那種,這個低俗的村婦,實在太賤了。
這時,四皇子實在看不過眼了。
他出來主持公道。
要這樣罵下去,金莎也沒有要走的意思,也不知道這場罵戰,要持續到什么時候,四皇子就用自己的身體隔開,他勸著。
“好了好了,別罵了。”
阮李氏氣憤地停下,不罵了,雖然她不喜歡于承安,但那不管怎么樣,都是她們的家事,她更討厭金莎。
因為,金莎插入,只會不安好心,絕對不是什么幫助。
四皇子見著阮李氏停下,他看向金莎,勸著。
“你先回去吧。”
聞言,金莎氣憤地看了他一眼,不過,現在四皇子給了她一個臺階下,金莎覺得,是可以這么做。
現在不能呆這里,不安全。
金莎就看向阮李氏與于承安兩人,她冷哼一聲,威脅著。
“你們給我等著。”
話畢,金莎轉身就走了,她的那幾名隨從,跟著她走去,于承安看著她的背影,沉默著。
阮李氏見金莎走了,還在那罵罵咧咧,試圖讓四皇子偏向自己這邊。
“她這個賤人,承安都有家室了,她還來天天糾纏不清,羞不羞,阮靜先前說,要搬家,搬到京城去,就是這個緣故,這種人,惹不起,還躲得起。”
四皇子聽著,特別無語。
看來,于承安在這邊過著,也并不如四皇子所以為的那么風平浪靜,也是波濤洶涌的感覺。
四皇子就嘆了一口氣,他安慰著阮李氏。
“行了,大娘,她人都已經走了,就不要再說了,消消氣。”
阮李氏聽著,才松了一口氣。
于承安感覺特丟臉,他看向四皇子,說著。
“不好意思,四皇子,讓你見笑了。”
見此,四皇子特好奇。
“不過,你跟她是什么關系?你不是已經娶阮靜了么?”
從剛才來看,于承安和阮李氏好像都特排斥金莎。
于承安聽著,嘆了一口氣。
他無奈回答。
“我也說不上來,金莎她喜歡我,不過,我不喜歡她,而且,我也已有家室了,金莎就一直來糾纏我,她是這兒的官家小姐,父母有點勢力,所以……”
四皇子聽著,大概明白了整體。
他不禁又打量于承安一眼,笑著調侃。
“真沒想到,承安,你這么有魅力,都已經有家室了,還有姑娘來喜歡你。”
然而,于承安聽著,他訕訕地苦笑了下。
于承安可不覺得這是什么榮幸,相反,他覺得這是一種苦惱,最怕的就是這種,甩也甩不掉的人,真的太恐怖了。
難道只有最后的同歸于盡,才能結束這一切么?
另一邊。
阮靜一直在店內守店,她想著金莎這件事,堅持了一會兒,阮靜實在心慌,她堅持不下去了。
必須回去看看。
先前,于承安也說,這幾天,早點打烊回家,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現在大概下午三點出頭。
阮靜就關門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