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要每隔一段時間用一個人來祭囚有靈魂的巫毒娃娃。”
“巫毒娃娃不僅是巫師詛咒而且還是邪惡的化身,相傳巫毒娃娃可以把心存邪惡的人帶到地獄,而自己的靈魂將復活在巫毒娃娃的身體里等待下一個獵物。”
“這些是我爹后來告訴我的,當時我爹從我家房梁上看見那只巫毒娃娃時,整個人的毛發一下就豎立起來了。”
“當然不是超級賽亞人的那種豎立,而是……源自內心最深處的恐懼!”
“他手里的那只巫毒娃娃,面容猙獰,渾身被扎滿了針,而且神情極度癲狂,看起來病態極了。”
“我爹質問道:你狗日的張大全,搞這些烏煙瘴氣的給老子屋頭是不?老子砍死你龜兒子的!”
“說著我爹就氣勢洶洶地沖進廚房去拿菜刀了。”
“然后拿著菜刀沖出來,看樣子真的是想砍我大伯幾刀,那眼神兇狠極了。”
“我大伯就伸手虛按了下,繼續用方言說道:二娃,你龜兒子真的是慌求錘子!坐斗聽老子慢慢說嘛!”
“我爹雖然是在氣頭上,但也不是那種一怒之下就沖動得直接砍人的性格。”
“他感覺我大伯有話要說,就好好坐下來了,左邊放著巫毒娃娃,右邊放著一把菜刀。”
“那陣仗就好像在說,你他娘的今天要是不把左邊的鬼東西給老子掰扯清楚,老子就用右邊的這玩意兒把你狗日的變成個鬼東西!”
“我大伯就娓娓道來,開始問我爹:二娃,你們屋頭,最近有沒有得罪啥子不該得罪的人?”
“我爹眉頭一皺,不明白我大伯什么意思,反問道:啥子該不該得罪嘛,老子一天到黑就種個地,還得罪得到哪個蠻?”
“大伯收斂笑意,神色嚴肅地沉聲說道:二娃!這件事情不是跟你娃開玩笑的,你娃不要亂開黃腔,個人好生悶斗腦殼想一哈,最近到底有沒有得罪啥子人!不要放過任何一個細節!慢慢給我說!”
“看見大伯如此認真的表情,我爹這才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開始低頭認真思考。”
“過了一分鐘,我爹緩緩開口道:也~你啷個子說,好像還確實有個哈麻皮,上個月來老子屋頭偷東西,遭老子打安逸了的!”
“大伯臉色微變,繼續問道:哪個哈麻皮?你認得到不?”
“我爹想了想后說道:就是村頭,坡坡坎坎底下住的那個瓜娃子屋頭的娃娃,老子看斗他就鬼火冒!經常來老子屋頭偷東西,一回二回,三回四回,屢教不改!上個月把老子屋頭的母雞都偷起跑咯,遭我攆他龜兒子攆了一路,把拉打稱展啊的!”
“我爹一邊用方言口吐芬芳,我大伯一邊慢慢點頭,像是早有預料一般。”
“我大伯最后說道:你現在曉不曉得,你左手邊這個鬼東西,是哪個龜兒子給你放的了嘛?”
“我爹恍然大悟,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神色震驚道:我兒豁?是坡坡坎坎底下哪個瓜娃子蠻?!老子兒說不把他腳桿砍斷!”
“大伯苦口婆心地說道:你一天天莫這么沖,別個既然背地里頭給你搞這些,那我作為你大哥,肯定是不得放過他的,狗日的龜兒子,憋憋脫不到爪爪!”
“大伯又說:但是現在最要緊的,是趕緊查看哈你屋頭,有沒有哪個生病、倒霉、中邪的!如果有,要先盡快幫那個人處理!把這個鬼東西的影響消除掉,然后我們兩個再去找坡坡坎坎底下的瓜娃子算賬!”
“我爹聽完連連點頭,趕緊朝我房間走來,問我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我當時雖然才7、8歲,但已經很能照顧自己了,就搖頭說我沒事。”
“我爹把手伸到我額頭來量了下溫度,卻神情驚駭不已。”
“他的手,直接被燙紅了!”
“而看到這一幕的我,整個人瞬間感覺到頭昏腦漲,惡心想吐,渾身發熱。”
“我當時就昏迷了過去。”
“直到醒來的時候,我爹和大伯都不在了,只有奶奶陪在我身邊。”
“奶奶看到我醒了,高興得手舞足蹈,說:娃兒嘞,你終于退燒了喲!哎呀真的是慌死我咯。”
“我就問我奶奶,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奶奶這才慢慢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