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感覺不像是小姐嘴里的那種人啊。”碧桃緩過神突然說道,“是不是小姐你惹到攝政王了啊,攝政王怎么可能會刁難一個未出閣的小姐呢?”
“碧桃?”穆念慈危險的盯著碧桃警告道,“你剛才說了什么?再說一遍嗯?”
“我說小姐你是不是惹到了攝政王啊。”碧桃這丫頭小時候為救原主調入水中發了一次高燒痊愈后,腦子就有點木木的。
“碧桃,你還是不是我的丫鬟了!為什么胳膊肘往外拐!”
“沒有沒有,小姐奴婢一直是你的人。但奴婢覺得這次肯定小姐做錯事了,你要反省一下。”碧桃一板一眼的表著衷心,又欺主的讓自己小姐反省。
穆念慈使勁捏了捏這丫頭的臉解氣,捏了一會感覺還是不解氣,跑到屋里補覺去了。
“那丫頭怎么樣了?”墨玄燁頭也不抬的問道。
“稟告主子,穆小姐早上醒來后和其身邊的婢女聊了一會天后就回到臥室一直沒有出房門。
看樣子是在睡覺,墨玄燁想。拿著手里的毛筆剛想沾一下墨,看著那密實長長的雪兔毛突然想到昨天晚上摸到的那軟軟的睫毛。手指間似乎還殘留著那個觸感。今天晚上再去一次好了,正好去訓練那丫頭的警惕心。墨玄燁高興的想。
一抹黃色余暉從窗戶斜射進來,正好落在床上熟睡的穆念慈臉上。只見穆念慈眼皮跳了跳突然睜開了眼睛。
穆念慈看著外面落下的太陽頓時一種危險感惜上心頭。不行,穆念慈立馬爬了起來。這個窗子太危險了,很容易被心懷不軌之人翻進來,自己是個成熟的小姐得要學會保護自己了。
穆念慈把頭發扎成馬尾甩在后面,讓碧桃從廚房拿來一些面粉,一些鐵桶。又去丫鬟那征收了許多的繡花針。
碧桃看著自家小姐在床邊放的一排針,擔憂的說道,“小姐,你要是晚上出恭不小心踩到了怎么辦啊。”
穆念慈想今天晚上我決不會下這個床半步。休想扎到我。
碧桃又看著卡在窗戶上方的水包和面粉包擔憂道,“小姐,要是你晚上賞月忘記這些東西了怎么辦啊。”
“碧桃你給小姐我閉嘴。”穆念慈被碧桃蒼蠅嗡嗡似的說話方式吵得腦子疼,于是打發碧桃把水袋裝滿水掛在窗子上。
“小姐裝好了。”碧桃抱著幾個剩下的水球跑到穆念慈身邊問道,“這些怎么辦啊。”
“先放那等我把這幾個搞好。”
“好的。”
碧桃看著忙忙碌碌的小姐,無聊的勾著流蘇玩。小姐就是太較真了,攝政王肯定不會再來了,這些機關不就白白浪費了嗎。唉,生氣中的女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
“大功告成。”穆念慈拍了拍手上的面粉看著自家的機關充滿了信心,現在所有東西都準備完畢只差主角了。我就不相信你能逃得過這重重關卡,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