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
季神醫擺了擺手從藥童手中拿過藥箱,像是要開始把脈,穆夫人連忙配合的把手伸過去。
穆夫人是女眷,季風總歸是要避嫌的,所以從藥箱里拿出了一小方絲帕蓋在穆夫人的手腕上,隔著絲帕給穆夫人把脈。
過了一會兒,在安慶侯期待的目光下,季風說道:“侯爺,在數年的養尊處優下來,夫人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可以重新有孕。”
“麻煩拿紙筆墨來,我這就開一張藥方,照著藥方抓十副藥,每天早晚一副連續五天必有效果。”
“真的嗎?那太好了!”安慶侯喜滋滋的趕緊讓下人拿支筆墨來。
季風提筆寫完了藥方沒有告辭,反而看著穆念慈:“大小姐,可否讓我也替你把一下脈?”
“我?”穆念慈指向自己一頭霧水。
安慶侯說道:“既然既神醫都這么說了,慈兒,你就讓他把一下脈吧。”
安慶侯知道季風的脾氣古怪的很,很少會主動提出替別人把脈。
“那好吧。”
穆念慈伸出一只手,季風仍然像先前一樣找了塊絲帕蓋在穆念慈的手腕上開始把脈。
沒過多久季風就拿開了手,安慶侯連忙問道:“怎么樣?”
季風不可能無緣無故提出幫人把脈,或許是從穆念慈的面色上看出了什么問題。
季風沉吟片刻才說道:“大小姐的脈象四平八穩,沒有什么問題。”
“哦。”安慶侯應了一聲覺得莫名其妙。
沒有問題他還把什么脈?穆念慈也是這么想的,就在她要追問的時候,季風卻開口請辭。
“既然藥方已經開了,那我就先走了。”
穆念慈覺得這個神醫真是莫名其妙,她的身體沒什么問題,能吃能睡的,面色也紅潤,怎么會突然提出給她把脈?把完脈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夜晚,墨玄燁正在提案寫作,冬華拿了一盞更亮的燭臺過來。
“王爺,你在寫什么這么出神?燭光太暗了都不吩咐人給你換一盞,傷著眼睛怎么辦?”
墨玄燁隨口回答再給沈顧文寫回信。
“上次皇上派暗衛出宮的事情一定要嚴加防范,多派幾個暗衛在侯府守著,免得出了什么意外。”
冬華有些不解:“王爺為什么斷定皇上要對穆小姐動手,而不是對攝政王府動手?”
“單憑沈顧文信里說皇上派了一大批暗衛出宮,我也沒法斷定他到底要對誰動手,但是防范于未然比較好。”
“原來是這樣啊。”
冬華這才明白了,這時墨玄燁一旁的墻上突然傳來嘭的一聲,墨玄燁頓時往那個方向望去,地上掉著一塊細碎的瓦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