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一個略微平頭正臉一些的女子都想霸占她,突然很理解耶律雅蝶為什么想脫離他了。
耶律雅蝶像是看穿了穆念慈的心思:“你現在知道我為什么執意要跟你走了吧?這樣的丈夫有跟沒有有什么區別。”
“說的也是,不過剛才我們什么都沒做,你確定計劃成功了?”
“成功了。”耶律雅蝶點點頭。
“現在你總可以告訴我你的計劃是什么了吧。”
她就不明白了,她只是裝作婢女去送了一回酒,怎么計劃就成功了呢?
耶律雅蝶臉上含著得意的笑容說道:“玄機就在酒壺里。”
“酒壺里能有什么玄機?”
穆念慈不懂,她也只是端了一下托盤而已,并沒有接觸那個酒壺。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耶律雅蝶說道。
第二天就傳來消息說是東川國的大皇子在和屋子里的姬妾循環做樂事,突然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一條蛇把他給咬傷了。
而且把他們的那幾個姬妾也咬傷了,大皇子的傷勢很不樂觀,作為一大皇子的正妃,耶律雅蝶肯定是要去探望的。
耶律雅蝶對穆念慈說道:“現在你繼續假扮成我的婢女,我們一起去看看他吧。”
穆念慈一頭霧水:“哪來的蛇?”
突然她想起昨天晚上耶律雅蝶跟她說酒壺里有玄機,突然想到了什么,指著耶律雅蝶。
“你……你該不會是在酒壺里放了……放了……”
“沒錯,我在酒壺里放了一條蛇,而且還是咱們草原上劇毒的五步蛇,不過他死不了,我們東川國有五步蛇的解藥。”
“什么!五步蛇!”
一想到自己居然端了裝著五步蛇酒壺,頓時穆念慈渾身上下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寒而栗。
耶律雅蝶說道:“放心吧,那酒壺我封的很嚴實,蛇在你端過去的時候絕對不會跑出來,只有他喝的醉醺醺的才會中招。”
穆念慈覺得不寒而栗:“這一環接一環的,你還真是思慮周詳。”
“不是你讓我表決心的?”耶律雅蝶挑了挑眉。
“行行行,我知道你的決心了。”
看來耶律雅蝶真的和這個阿郎已經沒有什么夫妻情分可言了,居然想出這么損的辦法。
穆念慈再次扮作婢女的模樣跟在耶律雅蝶身后去探望大皇子。
昨天看見大皇子的時候,他還在尋歡作樂一副得意洋洋瞧不起耶律雅蝶的樣子,現在只有躺在床上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