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裁判已經坐上了主位,這代表比賽馬上就開始了。
陳心安看著裁判席樂了,坐在羅烈身旁的沈光明居然這么遠就看到了他,跟他招了招手。
“誰”羅烈看了身邊的女婿一眼,隨口問了一句。
沈光明笑著說道“老家的朋友
很有本事的一個人,來京都幾天了。
因為燕妮身體不好,我沒空跟他聚,只是打了幾個電話。
挺對不住的,我該跟他聚聚的”
羅烈看了他一眼,目光有些奇怪,因為這個女婿是出了名的社交廢材,最不喜歡的就是交朋友。
所以現在聽他這樣語氣說話,也感覺到他和此人關系不一般。
這小子也有朋友
羅烈漫不經心的問道“他叫什么名字來京都是干什么的需不需要我幫幫忙”
對于這個女婿,他這個做老丈人的其實有很多虧欠。
女兒身體不好,需要靠他來親自配藥,才能吊住命。
所以他當年就說了,想娶他女兒可以,必須入贅羅家。
不是沒有人想入贅,可女兒都不同意。
只有這個跟她當了六年網友的男人,才讓女兒點了頭。
等結婚了才知道,人家的老爹,竟然是海東商會的會長。
也是在一方有頭有臉的人物,并不比他遜色多少。
這些年這個女婿除了不愛社交,其他方面無可挑剔。
甚至做家族生意,都把羅家的“羅寧”體育品牌做進了全國五百強企業。
當然,贅婿就是贅婿,整個羅家也唯有羅烈和女兒羅燕妮對這個上門女婿另眼相待,其他人都不待見他。
人家也不計較這些,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都安排的妥妥的,性格佛系的很。
沈光明咧嘴一笑,對羅烈說道“他叫陳心安不需要老爺子您來幫忙,這小子做什么事,都不求人的”
羅烈臉色一變,脫口叫道“他就是陳心安”
沈光明點點頭,對他說道“就是他讓我和小滿提醒你,小心老法堂
而且,他還叮囑過我一句話”
羅烈眉頭一皺,扭頭看著他。
沈光明繼續說道“昨天中午,我跟他通過電話。
他說,非常時期,誰也不信,就算姓羅的,也是一樣”
羅烈手一抖,望向旁邊看臺上,那一群跟二大爺一樣,翹著二郎腿坐著的十幾個人。
這些都是羅家的子弟,都是他的晚輩。
沒幾個能成器的,整天就知道借著他的名頭為非作歹
都是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看著就糟心
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羅烈臉色陰沉,對沈光明說道“找個機會,約他來家里,請他吃頓飯”
這話從這位羅家家主的嘴里說出來,那可是相當不容易的了
堂堂武協會長,這輩子主動請過的人,不超過一只手的數
比賽已經開始了。
選手抽簽選對手,一局定輸贏,時長五分鐘,必須有一方倒下。
如果五分鐘打滿,雙方還沒有倒下的,那就繼續比賽,對手換人。
所以如果不想拖著疲憊的身體進入下一局,被人家撿便宜撂倒,那就需要拼盡全力打到對方。
想要跟對手商量好了,在比賽的時候摸魚,肯定是不行了。
因為參賽的華夏和國外選手的比例是三比一,所以并不是所有華夏武者都能跟老外打。
場上打的如火如荼,看臺上的木葉真和汪一卻打起了哈欠。
看著寧兮若一臉興致勃勃的模樣,木葉真無聊的說道
“兮若,就這你還看的過癮呢也太無聊了吧
這是啥啊一點都不好看,我都快睡著了”
“就是”汪一拿著相機也不拍了,翻著白眼說道“我還以為能飛來飛去的那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