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有人吃飽了撐的,敢作死的要強沖這個地方
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
陳心安對關情說道“咱們靠邊一點,別被波及了
我要看看誰這么大膽,大白天敢硬闖北湖。
還給搞出了這么大的陣仗”
等了半天,也沒見一輛車過來。
陳心安有點不耐煩了,對寧兮若和關情說道
“你倆在這里等著,我過去打個招呼,咱們進去
也不知道誰這么傻缺,敢來這里搗亂。
本想看個熱鬧,可咱們趕時間,還是算了。”
陳心安下了車,向值班室走去。
距離還有至少十米,一名綠裝就對他大聲喊道
“陳先生,首長讓你直接去機場,不用來這里請回吧”
陳心安站在原地愣了好幾分鐘。
看了看那些拒馬障礙,又看了看那幫如臨大敵的哨兵,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搞了半天,你們整這么一出,目標就是我”
一群人都整齊劃一的點了點頭。
陳心安的火氣噌的一下冒出來了,對著眾人罵道
“你們有病吧
把我當成敵人來防備
我做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了
至于這樣對我嗎
你們讓開,我進去跟路文虎說清楚
去不去他家無所謂,關鍵這太侮辱人了
我必須要一個說法”
一群哨兵組成了人墻,攔在小門前面,一臉慷慨赴死的神色。
臉上的表情意思很明顯。
想進去可以,那就從我們的尸體上踩過去
陳心安那個氣啊
你們這是干什么
感覺人格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一輛小車風馳電掣的從里面沖出來,在值班室門口停下。
高齊在車上走下來,對外面的陳心安一臉糾結的說道
“陳先生,首長正在開會,也沒時間見你。
我送你去機場吧”
“千杯不醉,你要這么說的話,那就沒意思了啊”陳心安黑著臉罵道
“我自己不認得去機場的路要你送
關鍵我進去是有事的
你們這樣對待我,好像我做了什么不可饒恕的壞事一樣
我陳心安堂堂正正這二十多年,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羞辱
太特么委屈了”
你還受委屈
你還說你沒做什么不可饒恕的壞事
你哪來的臉在這里喊冤
首長的花房到現在還空了一大半,這是誰造成的
最可氣的是,不就是在你面前小吹了一次嗎
至于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叫我千杯不醉嗎
還說人家羞辱你,是你在羞辱我好不好
高齊黑著臉,堵在陳心安面前,反正就是不讓進,說什么都沒用。
遇到這樣的人,高齊也是一肚子窩火加無奈。
打又打不過,罵也罵不過,你能怎樣
人家不光功夫好,臉皮也比你厚,這就離譜。
關鍵你還不能得罪他,因為這家伙馬上就要成為華夏最彪悍的一支部隊的教官了
這誰敢惹
不搭理他就對了。
看著這幫家伙堵在門口就是不讓,陳心安也不可能真的開車橫沖直撞,更不可能飛過去。
氣的臉都請了,指了指高齊罵道“就是不讓進是吧”
高齊面無表情的說道“陳先生就別讓我們為難了
現在你所有的車子,車牌號都被錄入我們的門禁系統,堅決不給進。
陳先生你還是走吧”
“好”陳心安點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