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念!是她給我設套!”
付春雷被氣得抓狂了,憤怒地大喊。
而許知武也終于反應過來了,原來許知念早就知道他在其中扮演的角色。
從她睜開眼睛看到他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經被她拖到了一個盤中,成為了一枚無法掌控自己命運的棋子。
而現在,所有的證據都直接呈給了警察,他想要脫身,想要解釋,是不可能的了。
許志武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然后便聽到了許知念咯咯的笑聲。
這笑聲明明如銀鈴一般清脆,可是此時聽到卻有種后背發涼的感覺。
許知念踏著輕巧的腳步走到門口,笑意盈盈地看著兩個人。
“許知念!”付春雷上來就要動手,被警察攔住,警棍在他身上出溜了兩下,他立馬老實了。
而許知武則是另一副嘴臉,他爬到了許知念的腳下,跪著連續磕了三個響頭。
“妹妹,我的親妹妹啊,我也是一時糊涂啊,你可千萬別起訴我呀,我的孩子還不到一歲呢,我老婆老丈人都在家里等我呢,我是見錢眼開所以才……”
“見錢眼開,就可以犯罪嗎?”許知念抱著胳膊俯視著許知武,嫌棄地和他拉開距離,
家里人口多,總不會都是好的,這個人渣,就是有辱老許家的門風的那一個。
“你現在想起來老婆孩子了,你坑我的時候怎么不想想會有什么后果?如果你的老婆跟你離婚,帶著孩子改嫁,你的孩子管別人叫爹,你從此守著鐵窗兩行淚,手里握著窩窩頭……到時候,你可記住了,這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許知武攀上了她的腿,被她一腳踢開,仿佛踢開一塊惡臭的石頭。
本來,看在是親堂兄妹的份上,她已經給過許知武機會了,可這癩蛤蟆一點都不領情,竟然還敢往她身上撲,那么她的機會不會再給第二次。
“你……你你……是什么時候報的警?你這個奸詐小人!我不能進去,我絕對不能進去,我不承認,我不承認我犯罪!”
付春雷語無倫次,簡直快要精神分裂了。
許知念微微一笑,說道:“剛才會議結束的時候,我去了一趟廁所,出來的時候就順便給處理這個案件的警官通了個氣兒,希望他們能過來搜集一下證據,畢竟,這次綁票案疑點重重,綁匪又說不清楚到底是從哪兒得到了這么多秘密信息,案子一直不能結案,警察叔叔們也很上火的,我這也算是,為民除害?”
付春雷氣得呼哧呼哧地喘,可迫于警察在場,又不敢造次,只能用兇狠的目光瞪著許知念,
“付叔叔,這新品即將上市,我估計你是趕不上了,不過沒關系,你不是還有繼承人付文靜嗎?文靜呢,又聰明又有商業頭腦,一定能幫助你很好的經營春梅化妝品公司。”
自己的閨女幾斤幾兩,付春雷心里明鏡似的。
被許知念這么一挖苦,更是悲從中來。
他現在正處于事業上上升期,新品即將進入市場,他自己操盤都沒有100%的勝券,要是自己進去了,把一切都交給付文靜,就她那點尿性,這公司還不得徹底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