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容喻林寵著的侄子,到底是誰,竟然敢這樣打?
他想著,看向自己的兒子,用不悅的語氣開口問:“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旁站著的容祁山皺了皺眉頭。
他看一眼床上叫喊得的堂兄容柏水,開口說:“今天入夜的時候,二哥來找我借了幾個人,說是要出去教訓一個沖撞他的人。我就挑了最厲害的幾個將士給他了,剛才將士們跟二哥一起回來的,全部都受傷了!”
容喻林聽了,臉上的不悅更濃了。
哪里來的人,竟然這么囂張!
竟然敢這樣隨便地打翊王府的人,真當翊王府沒人了嗎?
“對方是誰?”容喻林看著容祁山,冷聲問。
容祁山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依然叫喊不停的容柏水,搖了搖頭。
容喻林沒有得到答案,臉色陰沉,沖著容祁山不悅地開口說:“我要你何用?你二哥都說去教訓人了,你竟然還不去幫忙?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現在害得你二哥一身是傷!自家二哥都不知道護著,你怎么當弟弟的?你是不是想我打你?”
容祁山眉頭擰得更深。
對于容柏水在外邊惹是生非,最后挨罵的是他這件事,他早已經習慣了。
所以他稍稍垂著頭,沒有說話。
反正這時候,無論說什么,都會被呵斥成頂嘴。
所以,還不如什么都不說!
“你還委屈上了?我說你有錯嗎?”容喻林再次呵斥了一句。
“父王說的,都是對的!”容祁山淡淡地說了一句。
容喻林聽了,更覺得來氣,還想在說什么。
這時候,醫者終于幫容柏水處理好了傷口了。
容柏水不疼了,才看向容喻林,開口說:“伯父,這件事,跟三弟沒有關系!是那個女人太狡猾了!”
女人?容祁山聽了,看向容柏水,來了好幾分興致。
打容柏水的,竟然是一個女人嗎?
哪里來的女人,竟然有這樣的本時。
然而,容喻林卻對對方性別這件事,并不敏感。
他看向容柏水,溫聲開口:“到底是誰竟然敢將你傷成這樣子?你告訴我,我一定打斷她的腿幫你報仇!”
容柏水聽了,心中得意。
他就知道自家伯父,是一定會給他報仇的!
于是,他開口說:“那個女人叫蘇言初,是攝政王請來,要給太后娘娘治病的。”
說完,他眼中閃過一絲恨意。
蘇言初,你就等著斷一雙腳吧!
容喻林聽了,有些氣憤地說:“你等著,伯父現在就去幫你報仇。”
他說完,就要匆匆轉身。
容祁山見狀,出手阻攔了容喻林。
“父王,今天天色已晚,就算是要去找蘇言初算賬,也不必急在一時吧?一切從長計議如何?”
厲西漠請了一個醫者來給太后治病這件事,容祁山也聽過。
據說是今天到的。
沒想到今天一到,就跟容柏水發生了矛盾。
要是,父親今晚就去將人打了,那就不止打蘇言初了,還打了攝政王和太后的臉。
但這些臉面,總是要給太后和攝政王的吧?
容喻林看到自家兒子攔在自己面前,十分不悅,幾乎要破口大罵。
這時候,容柏水的聲音也傳了過來:“伯父,三弟說得對,要不然等她明天進宮去給太后娘娘看完病,在做打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