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喻林聽了,看向容柏水,一臉欣慰:“柏水真是越來越董事了!你放心,明天我一定斷了那個蘇言初的雙臂,給你報仇雪恨!”
容柏水點點頭,隨后說:“伯父你若是有事,就回去吧,我已經沒事了。”
容喻林聽了,點了點頭,最后轉向了容祁山,冷聲說:“你跟我來!”
說完,就匆匆離開了。
容祁山看向容柏水,稍稍點頭示意,隨后離開了。
容柏水看著離開的兩人,嘴角帶著笑意。
笑容之中,滿是得意。
他有些期待伯父將蘇言初打成傻子的畫面了。
他之所以開口阻止容喻林,是因為,今天晚上他伯父去打蘇言初,他肯定就看不到了。
明天就不一樣了。
他可以約上趙沁惜一起去看,他相信趙沁惜是肯定會很高興的。
蘇言初,你就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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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言初并不知道容柏水竟然還能算計這么多。
她回到攝政王府之后,就洗漱休息了。
第二天,她早早就起來了。
她在屋頂上盤腿修煉了一陣子,厲西漠才出現。
“我已經跟我母后打好招呼了,我們現在進宮?”厲西漠看著蘇言初,開口問。
蘇言初從屋頂上一躍而下,隨后淡淡地說:“走吧!”
說完,她就提步往外走。
厲西漠怔了怔,顯然是被蘇言初這種爽快的行動派驚訝到了。
他看了一下周圍,發現依然沒有云北寒的蹤跡。
他有些不解。
“怎么還是沒有見到寒王?”他問了一句。
蘇言初聽了,開口說:“昨天他就跟我說過,今天早晨,還是要出去。我今天醒來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
“他去哪里了?”厲西漠皺起了眉頭。
這云北寒到底在忙什么?
竟然這么放心蘇言初一個人?
這個人就覺得,他厲西漠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嗎?
蘇言初見問,搖了搖頭,她其實也不知道,云北寒到底在干什么。
他不說,她也不問,這樣也挺好的。
蘇言初出門之后,是坐攝政王府的馬車去見趙太后的。
蘇言初倒是沒有想到,來到皇宮門口的時候,竟然遇到了趙沁惜。
“蘇姐姐,你難道也是這個時間去給姑姑看病?那真是太巧!”趙沁惜看到蘇言初,做出一副意外、開心,又歡快的表情。
蘇言初掃了一眼趙沁惜,嘴角稍稍勾了勾,笑意中帶著嘲諷之意,漫不經心地說:“巧啊!”
若是跟其他人相遇,她或許會相信是巧合。
但是敢跟趙沁惜相遇,她可不相信是巧合。
所以,蘇言初應了一句之后,臉上就恢復了冰冷的表情。
趙沁惜感覺到蘇言初情緒的變化,眼底的寒意聚集。
瞧蘇言初這個樣子,得意什么?以為自己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