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青年接過了蘇言初遞過來的丹藥,沒有說話。
他知道,自己現在只能這樣做。
說是幫蘇言初,但其實也是在幫自己。
要知道,現在的形式,蘇言初沒法離開這里,他自然也沒法離開。
“在下柳青辭,姑娘怎么稱呼?”白衣青年看著蘇言初,問了一句。
“蘇言初。”蘇言初淡淡地說了一句,隨后就回到了云北寒身邊,將云北寒扶起來。
柳青辭聽了,眉眼閃過一絲疑惑。
這名字十分熟悉,只是不記得從哪里聽過了。
蘇言初掃了一眼出神的柳青辭,開口說:“我們先出去,可以拖住一段時間,你趕緊吧。”
柳青辭聽了,連忙說:“放心,一定不辱使命!”
柳青辭說完,就出了牢房。
蘇言初也扶著云北寒,從牢房離開,往牢獄門口走去。
沒過多久,蘇言初和云北寒就來到牢獄門口。
守門的看到蘇言初竟然帶著云北寒出來了,臉上滿是震驚。
“你你你……”他們算是看出來了,蘇言初是來救人的。
但是他們你了半天,也不知道應該說啥。
這時候,燕北傭兵團的軍隊已經匆匆而來,瞬間就將瑯琊獄團團圍住了。
守門的更加懵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姑娘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為什么會有那種級別的玉牌?
她為什么要帶云北寒走?
如果這鐘聲又是誰敲響的?
這鼓聲是想要阻攔這姑娘離開?
鐘聲一響,軍隊一到,就算是一只蒼蠅,也很難從這里離開。
如果這個姑娘真的是軍團之中擁有那個級別玉牌的人,為什么會出動這么大場面的軍隊?
難道,這個姑娘的玉牌是偷來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豈不是遭殃了?
蘇言初掃了一眼匆匆趕來,將他們離開的路全部堵住的軍隊,稍稍擰著眉頭。
云北寒也稍稍瞇了瞇眼睛。
如今的形勢不容樂觀,蘇言初釋放囚犯的安排,不知道是不是有效。
不過,他總覺得,蘇言初應該還會有其他的安排。
畢竟,只是不知道效果會如何。
然而,無論結果如何,他都會護著蘇言初的。
這些人想要傷害初初,就先踏過他的尸體。
想著,他原本搭在蘇言初肩膀上的手收了回來。
他吃過蘇言初給的藥,其實已經好了不少了。
雖然身上的傷還在,靈力也沒喲恢復太多,但是這一點都不妨礙他站在蘇言初面前,擋在了蘇言初面前。
蘇言初知道眼前的人擋在自己身前,嘴角勾了勾,沒有說什么。
不過上前了兩步,伸手握住了云北寒的手,跟他并排站在一起。
云北寒感覺自己的手被一只柔軟的手抓住,怔了怔,側過頭,看到了巧笑嫣然的少女,不由得稍稍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