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初聽了,笑了笑說:“我呢,就是想要在這旁邊,搞一個很法,這樣一來,就萬無一失了。”
玉蒹葭聽了,了然地點了點頭。
“所以,你看好了嗎?這陣法什么時候就開始弄?”玉蒹葭開口問。
蘇言初沒有多說其他,只是說:“別著急,我們先回去吧,柳青辭說,今天有接風宴,應該是快開始了。”
玉蒹葭嘴角抽了抽,這接風洗塵的宴會,難不成要比搞陣法重要嗎?
蘇言初知道玉蒹葭的想法,淡笑著說:“這件事還有一定時間,不用這么著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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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言初三人從山谷之中回來之后,直接去了接風宴。
不過,他們也沒有在接風宴上待太久。
蘇言初吃了些東西,然后又敬了大家一杯,最后就離開了。
她都離開了,云北寒和玉蒹葭自然也離開了。
不過,回到了他們住的院子中后,他們叫上了蘇以年,又吃了一頓飯。
第二天上午,蘇言初再次去了上谷。
她在山谷之中設置了一個陣法。
她布了陣法之后,只讓那些將士在陣法之外守衛。
然而,想要進入陣法,那就是必須經過蘇言初同意,由她帶著進去的事情了。
又過了一天,到了蘇言初決定給云北寒解毒的這一天。
她先是帶著云北寒等人來到溫泉旁邊,并且把怎么出入這個陣法,告訴了他們。
最后,她掃了一眼云北寒,開口說:“北寒,你到溫泉里去吧!”
云北寒聽了,果然下水去了。
蘇言初見狀,也跟著走下水去。
她站在云北寒身后,低聲開口說:“我首先需要幫你解除原來的封印,徹底釋放彼岸之毒,然后再給你用解藥。這過程之中,或許會很痛,你忍著一些。”
一旦他幫云北寒解除原來的封印,那被壓制許久的彼岸,就會徹底反彈。
最后到底會變成什么樣子,她其實也沒有底。
但是,她覺得,云北寒或許會比毒發還要難受。
云北寒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他背對著蘇言初,站得筆直,嗓音低沉悅耳:“初初,開始吧!”
蘇言初沒有再說什么,直接伸出了手,按住了云北寒的背部。
她給云北寒輸送靈力,并且用強悍的靈力去摧毀了那個封印彼岸的封印。
因為彼岸的封印被摧毀,原本凝聚在云北寒胸口處,如黑色曼珠沙華的毒素,開始如脫韁的野馬移開,在云北寒身體里狂奔。
云北寒感覺心口傳來了劇烈的疼痛,那種疼痛,似乎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嚴重。
他不想蘇言初擔心,所以咬緊了牙垂頭站著,依然是一動不動。
不過,就算云北寒極力忍住,沒有任何的表現。
蘇言初還是可以感覺到他疼痛和難忍。
因為他的背部和肌肉,都繃緊了。
這就是拼命忍著疼痛的表現。
她知道云北寒怕她擔心,可他越這樣,她就越覺得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