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神旨在,這些事情,誰也阻止不了。
所以,蘇言初不去圣殿,也是不現實的事情。
白晝忽然覺得很累。
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辦,不知道應該怎么做,以后淺笑姑姑才不會怨恨他。
對于白晝勸說自己不去圣殿,蘇言初倒是有些意外。
不過,她可不會認為,這是親情的原因。
畢竟他們可沒有任何感情的基礎。
要說有,也只能說,白晝跟原主的母親,或許有一些感情基礎。
“看來,你挺在乎她!”蘇言初輕笑著說。
這個她,兩人都很清楚,指的是誰。
白晝沒有回答,垂著頭,沒有再說話。
雖然在乎,可他不知道應該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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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依舊是慕亦辰在前面開路。
跟昨天的一路風平浪靜不一樣,今天他們剛上路不久,就遇到了一個攔路的人。
那人單槍匹馬,身穿黑衣,頭戴黑紗斗笠,將他的容貌遮蓋的嚴嚴實實。
“你是誰?請不要在這里擋道。”慕亦辰開口說了一句。
然而,那個黑衣身影個,始終沒有要讓開的意思。
“你若是不讓開,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慕亦辰繼續說。
蘇言初掃了一眼,那黑衣人,感覺有些熟悉。
這時候,慕亦辰已經打算動手了。
然而,他尚未開始出招,那黑衣人就摘下了黑紗斗笠,露出了一張俏麗的臉龐。
“玉蒹葭,玉姑娘,你怎么會在這里了?”慕亦辰將剛剛祭出的武器收了回去,有些驚訝地看著玉蒹葭問。
玉蒹葭沒有回答只是手中握長劍,指著蘇言初的方向,眉眼冰冷。
蘇言初見狀,無奈一笑:“不是讓你去幫我送信看了嗎?怎么來了?”
“不來能知道你打算偷偷去圣殿?”玉蒹葭話語之間,帶著濃重不悅,“蘇言初,你竟然敢一個人去圣殿,你當我是死的嗎?”
“你活色生香,貌美如花,怎么會是死的呢?”蘇言初笑盈盈地開口說。
玉蒹葭眉心跳了跳,隨后看著蘇言初說:“你不要以為夸我兩句,我就會原諒你!其實你根本沒有什么信要給鳳朝陽,就是借口讓我去送信,將我支開,好自己去圣殿,才是真的,對不對?”
蘇言初稍稍抿嘴,知道這種情況下,反駁不是十分可信,于是反問了一句:“你怎么發現的?”
玉蒹葭冷哼一聲,繼續開口說:“原本是發現不了的,但是漸漸就感覺不對了!從來沒有聽說過,鳳朝陽跟圣殿有任何瓜葛。就算是要給鳳朝陽送信,你那么多渠道可以將信送到她手里,為什么非要讓我去?所以我拆了你的信,才猜出來你的打算。”
看蘇言初給鳳朝陽的信,其實,也是逼不得已才做的事情。
蘇言初寫的那一封信,真的是一點正事都沒有,都是在那里說一些閑話。
關于圣殿的,更是一句都沒有。
所以,她就確定了,蘇言初讓她送信是假,借送信,將她支開是真。
蘇言初聽了玉蒹葭的話,笑了笑說:“作為朋友,既然知道我的計劃,難道不是應該支持我的做法嗎?你現在攔在這里,是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