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和玉蒹葭約定的標記?”云北寒嗓音悶悶,問了一句。
他與初初,也沒有約定過什么標記。
蘇言初聽到云北寒話語間帶著幾分不悅,微微怔了怔,隨后想到什么,湊近了云北寒幾分,笑著看向他:“你怎么啦?該不會是吃醋吧?”
云北寒沉默不語,他也游戲迷茫。
吃醋?那種悶悶的,因為初初好玉蒹葭有約定的標記,而心中泛起不舒服的感覺,就是吃醋嗎?
云北寒伸手緊緊拽住蘇言初的手,側頭看著她,嗓音低沉:“你知道我是在吃醋?知道我為什么吃醋?對嗎?”
蘇言初漸漸斂起了笑意,稍稍抿嘴,隨后開口說:“這不是我跟她約定的標記,只是之前那我習慣用的標記。她之前見過。她知道堆這標記,我能猜到是她,所以才堆的吧。”
聽了蘇言初的解釋,云北寒感覺心情好了不少。
既然不是他們提前約定的,他就覺得可以接受。
蘇言初掃了一眼云北寒,見他表情柔和了些許,不由得笑了笑:“云北寒,我發現,你當真是心眼比針眼還小。”
云北寒聽了蘇言初的話,薄唇稍稍抿了抿。
蘇言初接著說:“不過呢,我挺喜歡的。”
云北寒聽了蘇言初的話,抿起來的薄唇放松了,嘴角甚至帶上了幾分若有似無的弧度。
從未有人說過他小心眼。
外人說他最多的,是冷血無情,沒有認清。
只有她說他小心眼。
被她牽動心神,叫小心眼嗎?那他就是小心眼。
小心眼的感覺,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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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言初跟云北寒一邊向前,一邊尋找玉蒹葭留下的記號。
最終,在一個湖邊,看到玉蒹葭和蘇盛年。
此時,蘇盛年和玉蒹葭正在和慕亦辰、白晝和王孫三人對峙。
雖然相隔甚遠,但是幾人的對話,她還是聽了個大概。
“玉蒹葭,蘇言初到底在哪?你趕緊告訴我們,不然我們對你不客氣!”王孫開口說。
玉蒹葭笑了笑,開口說:“我都已經告訴你了,我離開的時候,她就在這里。你們要找她,就在這里等著。我和她父親都還在這里,她總要回來的不是嗎?”
蘇言初現在狀態如何,玉蒹葭并不知道。
所以她只能將這幾個人引得遠遠的,她在和這些人糾纏,就是等蘇言初過來。
“你!”王孫大怒,誰都可以看出,玉蒹葭這就是托詞,她根本不想帶他們去找蘇言初。
王孫直接祭出了武器,要對玉蒹葭出手。
慕亦辰見狀,出手將王孫攔住,隨后看著玉蒹葭,臉上帶著笑容說:“我們找蘇言初,并不是跟她為難,你也知道,我們身上還有蘇言初下的毒,我們只是要解藥罷了。”
玉蒹葭臉上同樣低著笑容,開口說:“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等著,你們能見到蘇言初的。”
無論他們找蘇言初干什么,她都不可能將這幾個人帶到重傷昏睡的蘇言初和修為沒有恢復的云北寒面前的。
萬一他們起了歹心,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