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初,你表情不用這么嚴肅吧?看你這樣子,我還以為,我得了什么絕癥,從此就治不好了!”玉蒹葭悠然地開口說。
蘇言初沒有理會她,而是將她這個手放下,拎起了來另外一只手,繼續把脈。
玉蒹葭看蘇言初不說話,還一副臉色難看的樣子,有些夸張地開口說:“不會吧,蘇言初,我真的得什么絕癥了?”
蘇言初掃了玉蒹葭一眼,悠悠地說:“不是絕癥的脈象,而是……”
“而是什么?”玉蒹葭看著蘇言初,笑呵呵地問。
“喜脈。”蘇言初一本正經地說了一句。
玉蒹葭一怔,隨后明白蘇言初是在跟她開玩笑,她瞪了蘇言初一眼,隨即忽然笑了起來說:“對了,我懷了你的孩子,你要對我負責!你跟閻羅王分開吧。來對我負責。”
“噗——”一旁的寧施施聽了,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兩個黃花大閨女,竟然在一本正經地說這樣的話。
不過,玉蒹葭竟然叫蘇言初跟閻羅王分開。所以,云北寒就是玉蒹葭口中的閻羅王。
這倒是挺有意思的。
江尋安和宋清歌沒有聽到蘇言初和玉蒹葭的對話,只是聽到寧施施笑,所以看向寧施施,有些不解。
寧施施斂起了笑容,開口說:“我剛剛聽到了一句幽默的話。”
江尋安挑眉,沒有計較寧施施為何發笑,而是看向蘇言初,開口問:“他們身上的禁制怎么樣?能解除嗎?”
蘇言初搖頭說:“他們身上的禁制,一個時辰就可以自動解除了,若是想要提前解除,會有風險,無論是身中禁制之人,還是幫助接觸禁制之人,都有可能落個身受重傷的地步,風險太大,并不劃算。”
所以,還是等一個時辰,自動解除為好。
江尋安聽了,沒有再說什么。
玉蒹葭恍然大悟,原來剛才蘇言初皺眉是這個意思:“也就是說,這一個時辰之內,我們只能避開裴鈺他們了?”
蘇言初將玉蒹葭的手放下,慢悠悠地說:“說得好像你恢復了靈力,就不用避開裴鈺一樣!”
玉蒹葭:……
裴鈺靈力和修為那么厲害,還是能避開則避開吧。
但就算是這樣子,也不用這么直接打地說出來吧,她不要面子的嗎?
你這樣禮貌嗎?
玉蒹葭想了想,轉移了一下話題:“我覺得,今天裴鈺實力似乎沒有之前那么強橫了!”
之前在戰魔大戰的遺址上,裴鈺實力全開的感覺,光是威壓,就讓人心有余悸。
而剛才,再次對上裴鈺的時候,他的實力,似乎是弱了不少。
寧施施聽了,整個人驚住了:“你是說,剛才那樣子,還不是他的全部實力?”
他們三人在裴鈺手下,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玉蒹葭竟然說,那不是裴鈺的全部實力。
玉蒹葭搖搖頭:“確實不是,只不過,他是在保留實力,還是另有原因,就不得而知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覺他似乎受傷了。”
蘇言初聽了,也覺得意外:“誰能讓他受傷?”
玉蒹葭繼續搖頭。
這些都是她跟裴鈺從匆匆交手之后,得出來的猜測,并沒有什么證據證明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