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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云市,州級的大型體育館。
此時這座南云體育館,內部已經被布置成格斗場的構造了,單單是寬敞的圓形擂臺,就安放了三十幾個,還劃分了不同的區域,供不同名次的流派上場比賽。
流派之爭,雖然僅限于武道家們參加,但也是數年一遇的大型賽事,分為州級和聯邦級這兩種形勢。
州級賽事,顧名思義,就是一州之內,所有流派的競爭。而聯邦級的賽事,就是各州間的優勝者,將會前往中域州角逐最強的位置。
但實際上大部分流派,都不可能從州級賽中脫穎而出,參與更高級的聯邦賽事。畢竟就算是雷霆或者真武的州級分館,也足以在這樣的州級賽事中,橫掃一切對手了。
所以聯邦級的賽事,往往都是雷霆、真武一類的流派麾下,各個州分館之間的相互內斗。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上百年了,就算偶爾有州級流派參與聯邦賽事,基本上也會處于墊底的位置。
流派之爭,說穿了,就是被頂級流派壟斷的賽事。前三名的流派位置,在這數百年以來,都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
當然,就算拿不到前三的位置,無數大中小型流派,依然為此前赴后繼,希冀拿到相對靠前的位置,就能在聯邦的各領域中,獲取更多的話語權,得到更多的政府資源,收獲更多的學員弟子。
這些都是名次提升后,所帶來的顯著福利。
此時的南云體育館外,都設立了警戒線,還有很多衛兵來回巡邏,到處都是監控用的攝像頭,普通人和車輛都無法靠近。
只有拿到通行證的武道家,才能允許入內。
此時場館內部,已是人來人往,不少年輕的武道家,來到這熟悉比賽場地,其中就包括梭子流派的大師兄大師姐。
大師姐情緒并不高,站在原地低著頭,似乎在思索什么。
而大師兄潘升則是掃視著附近的擂臺,一臉躍躍欲試的模樣,沖著旁邊的劉文濤說道:“師傅,我們流派,是被分在這個區域內嗎?”
上一屆他也參加過流派之爭,只是第二場遇到五級武道家,立馬就被淘汰下場了,所幸的是對手性格溫和,并沒有下殺手。
這次他雖然沒有突破到四級,但也是三級巔峰的水準,只要運氣不像上次那般差,倒是有機會進入半決賽內。
劉文濤看了眼手上的資料,點了點頭:“對,明天會公布抽簽結果,希望你們首戰的對手不要太強。”
他對親生女兒和這個大徒弟,其實是不抱太多希望的。他全部的賭注,都壓在許纖纖這個小徒弟身上。
但是不讓女兒和大徒弟參加,那又不符合規矩,只好也是帶上了。
“爸。”大師姐抬起頭,眼神里有些不滿:“明天就要正式比賽了,許纖纖師妹,也不知道跑哪里玩去了,一點都沒有絲毫緊張感。”
“這個...”
劉文濤看想自己的女兒,表情也是有些尷尬。
上午他敲套房門敲半天,都沒撿到許纖纖回應,后面妻子都喊來了酒店人員開門,才發現那姑娘根本不在房內,也不知道大清早跑去哪玩了,連觀摩場地都沒來。
“呵!”就在父女倆說話之際,劉文濤身后不遠處,則是傳來一道陰陽怪氣的笑聲:“這不是哪什么紡織派的劉館主嗎?”
梭子最初起源于古代的圓型織機,用來紡織布匹的,現在被人拿來說是紡織流派,聽上去就非常不友好,可謂是非常大的挑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