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
“啟稟太上皇、皇上,妾身有協助皇夫統管后宮之職,晨起,處理宮闈事務時,接到園藝局晨丹掌事官的上呈:
園藝局有人淫亂后宮,被他們當場抓獲,綁到了妾身的宮殿。正準備懲處間,太上皇鳳體駕臨。”
啪——女皇手擊御案,怒問:
“何人大膽如此?竟然在朕的后宮做出茍且之事?”
顏俏清了清嗓子,上前一步:
“宣~園藝局掌事官晨丹,上前回話!”
您就瞧好吧!
晨丹以別人快不可察的速度,給顏貴妃妙遞了這一得意眼神。
晨丹掌事官像狗一樣手腳并用,匍匐朝前,以額觸地答道:
“回稟皇上。奴才沒有管好手下之人,是奴才的失職,在這里奴才先行自罰。”
說完,他就左右開弓,給自己獎賞了好幾個大耳刮子。
真是自殘加賣賤,沒有骨氣的奴才!
鳴竹厭惡地看著他的同時,他也看到了相似的眼神投向他,來自鳳子——玉潤。
這賤骨一兩重的奴才,兩邊的臉腫了老高的時候,他才停了下來,繼續回話到:
“我園藝局出此敗類,是奴才失職失察,奴才有罪啊!”
說完又是一陣嚎啕大哭,愧不敢當,泣不能言。
······
這女皇有此嗜好嗎?這情境怎么似曾相識?
她在晨丹掌事官準備回話的檔口,朝女官做了一個手勢。隨后,女官遞上來茶點、果盤。
鳴竹看著她吃的滋滋有味兒,想到:這相當于自己在電影院,吃爆米花,喝奶茶了。
這女皇似乎把這看成了一種消遣,也是啊,這個國家沒電影、電視,更沒有戲院、歌院,精神娛樂生活太過貧乏了。
這些弱爆了的男人們,給她養成了這種自娛自樂的習慣。
在這個男人被女人踩在腳下的國度,男人不會哭,不會賣慘,不會作賤自己,就沒有了生存之道。
女皇吃的差不多了,朝下面說了聲:“夠了,揀重點的說吧!”
“回皇上,是奴才內心太單純,沒有往歪處想,才讓他們形成了氣候,做出了不才之事。”
真是讓人為之一嘔,你若單純?那這里就是地地道道的邪惡之城了。
怎么今天老是覺得惡心呢?是不是妊娠反應?算算時間,還早啊!
“這兩天聽聞,從他們主仆三人住的屋子,走出來的宮男,無不說著舒服、爽極了的話······
最后,竟然有一些不顧高貴身份的宮女也踏入了那個房間。走出來之后,是神清氣爽,粉面含春,面帶桃花,十分享受。
今天清晨,奴才帶了幾個人闖了進去,將他們幾個捉奸在床。
尊敬的女皇,您的床上不管睡上幾個男人都是您的殊榮。
他——鳴竹,床上睡著四個男人呢,并排睡好,等待那個戴著眼罩的小蘭一一伺候他們。
奴才進去的時候,那個小蘭正騎在這個宮男的身上,上摸摸下摸摸,左摸摸右摸摸,要不就是手伸下去捏······摸人的和被摸的都是很享受的樣子,奴才看了臉紅心跳,十分羞愧。”
這個二百五,一個按摩,被他說得如此污穢不堪。
“好大的膽子!”
女皇聽了,動怒了。
太上皇一聽事關懷有鳳胎的宮男,自己剛說了要寵,發這么大的脾氣不妥吧?
她出面干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