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全子在看到小路子的剎那間,似掉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深淵里。
“什么事啊?小路子你就在這里說,我還有事要做。”
啪——一個耳光先賞給了他。
“才在那里做了幾天事,就不知道你姓甚名誰,主子是誰了。”
“知道,知道!”小全子摸著火辣辣的臉,聲音小了下來,他又做回了那個低賤的奴仆。
“還不跟著我去見主子!”
“是!”
小全子低頭耷拉著腦袋,一步步捱到了顏夕宮。
小全子嚇得早已靈魂出竅,像個木偶似的被帶進了顏夕宮,跪在了顏夕貴夫的腳下。
小路子抬腳就踢了上去,小全子不敢躲閃,悶聲挨著打,他還罵罵咧咧: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這小全子,出去了幾天,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誰了。差點沒叫來,說是有事要做。”
顏夕貴夫邪惡而俊美的臉上,釋放著惡魔的利齒:
“一個多月沒吃打了,不知道滋味了,今天先讓他吃吃烙鐵的滋味。”
“帶他去隔壁受過,烙鐵烙上之后,灑上我們的藥粉,不潰爛,也消不了我們的印記。后背,肚子,大腿上都要有,讓這小子長點記性,不管以后他身在何處,都是我的奴仆。”
“不,貴妃夫夫饒命啊!小全子聽您的話,小全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啊!”
小全子,一個勁地哭泣著,討著饒。
顏夕貴妃無動于衷,任由小路子拉著他出去。快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細聲細氣地說:
“好吧!再給你一次機會。這次這件事情干好了,把你安插在鳴竹那個賤奴身邊的使命也就完成了。
你以后跟著誰,誰就是你的主子,和我顏夕宮沒有半點關系了。”
小路子他們松開了手,小全子手腳并用,像狗一樣地爬到了他的身邊,搖尾乞憐。
顏夕伸出手,撫慰著他的后背,告訴他:
“事情很好辦,也沒有什么危險,別人也懷疑不到你的身上。”
說著,他掏出了一個小小的竹編小籠子,拿在手里看著。
“這個小籠子里,有一只小小的蟲子,你只要把它放在鳴竹的枕頭之下,就算完成了任務。”
“這個能致人死亡嗎?”
顏夕認真地說:
“不會,不會。它是一只有神力的蟲子,就差聞聞懷有鳳胎的男人氣息,就可以修煉成神,飛到我的手心里了。
你需要做的只是,把它放在鳴竹的枕頭下而已。簡單嗎?”
小全子傻傻地問:
“不會咬上鳴竹嗎?”
“不會,它是有道行的蟲子,不咬人。”
“那它對鳴竹有好處嗎?”
“有,大大的有好處。他們兩個相得益彰,它親近了鳴竹,鳴竹就可以轉成鳳胎,一朝就會生下鳳女。
但是,這件事情,你誰都不能告訴。要是一不小心敗露了,就不起效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