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今晚回去就偷偷去放。”
“放了,我就永遠不是你顏夕宮的奴仆了嗎?”
“對啊,只要你照做了,我們的主仆關系徹底結束。”
小全子,喜滋滋地揣起籠子出了顏夕宮。
顏夕喜出望外的看著他的背影,仿佛自己謀劃的事情垂手可得。
小路子有點不放心地說:
“主子,我們需要去監視他的行動嗎?”
“不用,那個鳳棲殿時刻有鳳影衛的人看護著,我們不能打草驚蛇。”
園藝局的晨丹房間里,女皇貼身女官顏俏坐著,晨丹跪著,正給她捶腿。
“一個多月前,那個鳴竹闖進你的房間,撞破我們的好事,他似乎沒有認出我來。
憑著女皇對他的寵愛,他早進言開銷了我去。”
“我尊貴的女神,與他認沒認出你來沒有關系啊!我的坊主右丞相非要了他的命不可啊!
今非昔比啊,最早的時候,我可以隨便處置他,我沒有抓住機會,也賴他命大。后來有大鳳女的命令,我不敢把他怎么樣。
現在倒好,他懷了稀有的鳳胎,女皇任性地寵著他,他能隨時要了我的小命。我怎么才能完成坊主的死命令?”
顏俏想了想說:
“這個~你倒不用著急上火,作壁上觀吧!他最近要搞個什么面試,要替皇上對后宮嬪妃把關。
那些尊貴嬪妃的好日子,怕是要到頭了。得分低,等級就低。你想想顏貴夫會答應嗎?”
“你說,我們用一招借刀殺人。”
“也不是,就是等著看好戲,有人會要了他的小命。”
“我最最尊貴的女神,那我們的生財之道也就來了。
我去右丞相那里,就說要和顏貴夫聯手辦一件大事,不得花費些錢財?少了都不頂用。
我好好地訛他一把,白的是銀子,黃的是金子,還有玉石古玩,不得拉回來一批?”
顏俏聽了心花怒放,笑得直打顫,風流嬌俏地手指著他的額頭說:
“傻瓜,拉回宮里干嘛?樹大招風。你就存在我們京城里的錢莊里,等我們哪天不想伺候女皇了,好處也撈得差不多了,我們就悄無聲息地遠走高飛。”
第二天,晨丹找了一個理由,出了一趟宮,直奔右丞相府。
“好好好!天賜良機,這就叫天作有雨,人作有禍,不作就不會死。
你把你一個奴仆,低賤的出身,又是一個罪臣之子,憑什么就要把女皇的后宮嬪妃來個大洗牌?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算個什么東西。
晨丹,你放心大膽地去做。除掉了鳴竹,不僅僅是除了我的心頭大患。更重要的是,沒有了鳳胎,沒有子嗣,這個女皇的皇位也就坐到頭了。到時候,嘿嘿,再輔佐一個新女皇坐上去,她不就是我的傀儡嗎?任由我牽著走了。”
晨丹聽了,匍匐在她的腳下,獻媚道:
“那小的就拜見攝政王千歲了,千歲千歲千千歲!”
她俯下身子,淫~蕩地說:
“乖,在宮里養的越來越白嫩了,像是一直泡在奶水里。女皇有眼不識金鑲玉,像你這種上乘姿色,應該就天天養在屋里寵著,而不是讓你和那些不識風花雪月的草木待在一起。
看到你,本王酥軟得走不動路了。快來,抱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