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備府,針對酒樓投毒傳言一案,玉守備幕僚們的討論意見最后分為了兩派,一派是主和派,主張小心從事,不要小瞧了他的身份,沒有確鑿的證據,千萬不可動他;一派是主戰派,堅決抓人,假公濟私,為玉守備連連在他跟前受挫,受的窩囊氣,一股腦還給他。
玉守備,再一想起自己的姐姐,日日煩擾自己,罵自己沒出息,沒本事,沒給她報仇,一個賤男人都收拾不了,這下機會來了,是到自己出口氣的時候了。
她被主戰派說的腦子熱了起來!
酒樓開張第三天。
幾人各自忙乎的時候,有十幾個人一齊沖進了酒樓,帶頭的女捕頭,進店先是一頓的猛砸,邊砸邊罵:
“給我砸,統統砸個稀巴爛,賤男人的東西全有毒,沾上一點就要毒發身亡。”
顏蕓沖上來,一腳踢翻了那個捕頭,他可是不怕事鬧大的那一個。
顏蕓左拳右腿,上頂下壓,一會兒的功夫那些女人被打的滿地找牙。
那個頭兒捂著自己腫起來的大半個臉,罵道:
“你敢武力拒捕?膽子夠肥,我們有權就地正法你!”
顏蕓輕蔑的勾勾手指,說:
“你是有權正法我,可你沒本事打倒我啊!”
鳴竹看看打得也差不多了,走過來問這個捕頭:
“今日,你們守備府公差為何砸我酒樓?”
那個捕頭,瞬間臉有豬頭大,鳴竹感到自己在和一頭豬對話。
那人捂著臉說:
“有人告你酒樓投毒害人,今日特來拘捕你!”
“拘捕我?你確信你敢拘捕我?”
“有什么不敢的,現在就帶你走!”
鳴竹不緊不慢的說:
“帶走我可以,你們聲稱我投毒害人,投的是什么毒?害的是什么人?我都要見到。不答應這個,你們想帶走我,經過女皇的同意了嗎?”
旁邊的那個鼻青臉腫的捕快,湊過去給頭兒說:
“先同意他的要求,帶進我們的地盤,有他受的苦!”
那個豬頭臉捕頭說:
“當然可以讓你見到那些尸體了!見到了那些尸體,你就心服口服,難以逃脫自己的罪行了。”
說著吩咐手下人:
“帶走!”
“慢著!”鳴竹喊到。
“我們先來登記一下你們都毀損了我酒樓的物件吧!這個酒樓可是女皇首肯開設的,開張那天還送了賀禮來。
因此,你今天砸的不是酒樓的物件,而是女皇御賜的物件!按照國法,損壞御賜物品,死罪一條。
但是,你們今日是執行公務,念在你們為女皇的朝廷效力的份上,將來你們就十倍賠償好了!”
捕頭的腫臉一下子影響到舌頭發音了,只聽她發音不準、咬字不清地說:
“米(你)有將爺(將來)嗎?”
鳴竹走到她跟前,繞著她轉圈走,一字一頓地,口齒清楚地說:
“我~有~將~來!你~等著瞧!”
鳴竹負手而立,頭一揚,對著那一幫鼻青眼腫、歪瓜裂棗的女人說:
“走吧!前面帶路。”
顏蕓沖了出來,說:
“鳴竹,我陪你走一趟。”
鳴竹轉過身來,對他說,也對高處的柳飛燕說:
“你把砸壞的東西趕緊修補好,待會兒還有顧客~上門!”
他把“顧客上門”四個字著重強調了一番,顏蕓、柳飛燕知道他的意思。
顏蕓最后沖著她們說:
“走好~不送!”
最后,出現在看熱鬧的路人眼中的就是一副這樣的畫面:一群七拐八扭、鼻青臉腫的豬頭女人、山羊女人們,被一個趾氣高揚的男人“放牧”著,就差根鞭子拿在手里抽了。
這個男人很滿意自己現在的身份,一邊“放牧”著,一邊朝笑著兩邊的路人揮手致意:去去就回,不送不送!
人群里又響起了一個可怕的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