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那個賤人酒樓太晦氣了,進去的是好人,出來的就是瘸子。
快看,那個大塊頭的女人長了一個豬腦袋,足足有三個豬腦袋大。還有那些個女人,不是拐著腿就是耷拉著胳膊,被人卸了膀子,她們可真是慘啊。
剛才進去的時候我見到了,她們氣勢洶洶、趾高氣揚,這會兒你再看看她們,被這酒樓的晦氣沖的丟盔棄甲、落花流水啊!
對,對!這個賤人酒樓里的凳子一坐,就能折一條腿。
桌子一碰,鼻青臉腫;茶杯一碰,頭破血流。
那都是一瞬間的事!
對,聽說男人經商做生意,觸怒了天上的玉顏國祖先。因此,她們詛咒了這個賤人酒樓。不吃食物的就得些輕外傷,吃了食物的就讓你七竅流血、毒發身亡。
......
聽聽聽聽,一個抓人就“抓”出了這酒樓的新傳言,這就是三人成虎的可怕。
就這樣,鳴竹的放牧隊伍,一直放進了守備府。
鳴竹跟著她們一直來到了守備府大堂,眼睛四周瞧了瞧,跟州府衙門差不多。
玉妙玉守備今日穿著官府,紫色鳳凰祥云官服,頭上戴著同色系官帽。
剛才那一群傷員七歪八扭、齜牙咧嘴地分站兩邊。
玉守備后面正堂掛著的是鳳翔九天的圖畫,上面寫著“固我河山”四個字。
鳴竹用眼睛搜索了一邊,龍頭鍘、虎頭鍘、狗頭鍘不見,夾板、烙鐵、老虎凳也不見。
守備府也不是很威武啊!
玉守備看見派出去的捕快們這個狼狽樣回來了,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怒罵道:
“讓你們去抓人,你們像是打了一場群架,還沒有占到便宜的那種,一個個掛著彩回來,準備向本官討賞頭來了,對也不對?”
豬頭臉殺豬般的嚎叫了起來:
“大人,我們......他們拒捕,出來一個賤男人,他三拳兩腳就把我們打成這樣了。”
“廢物,那個晦氣的酒樓,什么晦氣男人都有,幸好還算囫圇著身子回來了!”
“呔——大膽賤男,上了我守備府大堂,怎不跪拜?”
鳴竹丟二郎當的說:
“金鑾殿我也進去過,女皇鳳椅我也坐過,高興了給女皇行個屈膝禮,不樂意了點個頭就行!你確信我要向你~跪拜?”
“這?”
旁邊的女幕僚,給她遞了一個眼色——不用強求。
玉守備給自己找了一個臺階下:
“先不計較你這個野蠻賤男人的無禮,待會兒給你坐實了罪行,直接就是處死,行不行禮的本官也就寬宏大量了。”
鳴竹嚴肅的說:
“請不要叫我賤男人,知道我是誰嗎?”
玉守備嘿嘿~一聲冷笑,嘲笑道:
“在犯罪事實面前,你就是女皇封的皇夫都不頂用了,還~你是誰?可笑至極!”
鳴竹硬氣的說:
“我才不稀罕女皇的封賞,我也不用拿女皇的恩寵來嚇唬你們。你們給我聽著,當朝太女玉千嬌是我生的,她尊稱我額父。
你們說我是賤男人,這不是變相的罵太女是賤人生的,也是賤人嗎?”
“這~”
旁邊的女幕僚,又給她遞了一個眼色——嘴上服軟吧!
幾番較量下來,玉守備不占上風,她直接開始了審問:
“大膽男人,有人狀告你酒樓開張之日投毒害人,你認也不認?”
“不認,我酒樓推出的食物,雖然這個世間罕見,但是絕對的衛生干凈又營養,不會致人中毒。”
“人都吃死了,你還不認,可見你這個男人有多惡毒!”
“投毒沒投毒,惡毒不惡毒,不由你說了算!既然是吃了我的飯出的事,我要看一看這些尸首!”
玉守備咬著牙說:
“好!不見棺材不掉淚,讓你看看她們的慘樣!”
玉守備吩咐道:
“左右,領他去看那些尸身!好讓他死心認罪。”
哼哼!達到我的目的就好,不要讓我見到那些尸身,見到那些受害人之時,就是你們的陰謀破滅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