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玉佩,趕緊先去看看。朕······朕失了力氣,走不動了。”
“皇上,你別急!我走的時候,留有鳳影衛別的侍衛看著他。我沒接到什么急報,他應該安然無恙啊!”
“給我帶著她,去守備府一探究竟!”
女皇又被扶上了御攆,進了守備府。
“女皇,駕到——”
女皇,女皇來了?女皇來了我守備府?
玉守備領著她那一幫帶了彩的手下,非常好看的匍匐在地,迎接著女皇的駕臨。
女皇玉嬈被玉佩攙扶著進了正堂,她一眼就看到了,趴在大正堂幾案上的鳴竹。
她一下子淚眼朦朧,看不清路面,哽咽著說:
“玉佩,不要管我,快去看他怎么了?”
她來了,一看到我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的樣子,就已經情緒失控了,泣不成聲,讓人心痛。我深深惹到她了,我自責,我有罪。
玉佩走過去,手試了一下他的脈息,驚喜地說:
“皇上,沒事,他只是暈了過去。”
“玉佩,移他到里間床榻上,讓你的人火速回宮去找太醫!”
玉佩帶著人,安置好鳴竹。女皇就坐在床邊守著他,然后吩咐:
“顏俏,去把玉守備等人傳進來!”
玉守備等人換了一個地方匍匐在地,嚇得渾身篩糠,看起來,女皇進門哭泣的架勢,是特別在意這個男人了,惹到了他,大難臨頭了。
要是知道他這么得寵,即使吃飯的客人當場毒發身亡,管她守備府什么事!這下,等著女皇摘腦袋吧!
“玉守備,你能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什么回事嗎?”
“太女額父怎么會在你處?怎么會暈死過去?你怎么沒有及時救治?你意欲何為?你這是要了我的命嗎?你~這是要造反嗎?”
她的問話一聲高過一聲,一句比一句嚴厲,震得鳴竹輕抬眼皮,看到嚇得眾人一個勁的磕頭求饒。
玉守備已經嚇得三魂渺渺七魂茫茫,語無倫次、口齒不清地說:
“皇桑(上)......請為臣做祖(主)啊!臣的手下沒有打傷他,倒把自己給嚇瘋了。
京城傳言說那個賤人酒樓,食物有毒......
那些人死相可慘了,有的嘴腫得像個桃,有的鼻子腫得像個桃,就是吃了酒樓里的白面仙桃,報應在臉上了。
報官的是右丞相府里出外辦事的掌事官,有的人眼睛烏黑烏黑的,像是誰打了幾拳。
昨天早上接到報官,臣派手下馬上去了案發現場。
有的人七竅流血、面目猙獰,可怕極了。
見到那個慘景的人,都說這些人吃了賤人酒樓的飯菜,得了現世報。
聽聞人暈過去了,要掐人中!”
說著,她挽起袖子就要動手去掐。
女皇厭惡的說:
“給我住手,遠遠跪著去,他身子金貴,別給朕掐壞了。
也不瞧瞧你那熊樣,回個話前言不搭后語,想起什么說什么,你是怎么坐鎮這個守備府的?
再看看你手下的那些人,不是頭破血流、七瘸八拐,就是著魔中邪、瘋瘋癲癲。
一群窩囊廢!”
玉守備又跪著答道:
“臣窩囊,臣有罪!請皇上息怒!皇上,他若是能蘇醒過來,就不治臣下們的罪了吧?”
“你知道他上次就中了睡蠱,朕衣不解帶的伺候了多長時間嗎?足足八個月啊!才讓他醒轉過來。
你倒好,給朕把他押到了這個地方來,你們嚇他,腌臜他,惡心他,懲治他,又給朕弄暈了過去。他要是蘇醒不過來,你們個個就得長睡不醒!”
“皇上,饒命,息怒啊!”
“你們口口聲聲說他做的飯菜里有毒,朕和太女吃了五六年了,怎么沒有絲毫不適?
說,你們到底給他設了什么局,來害他?
一個個烏眼雞似的,就見不得朕對他好,朕今天就把話撂在這里,朕愛他勝過自己,勝過江山社稷,勝過天下所有。你自己琢磨吧,看你今天闖了多大的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