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安祁良的控訴,玉兒哼了一聲,“誰讓你磨磨唧唧的,慢死了。”
“你還好意思說,第一次見伯父,竟然好意思空著手!”安祁良說著,將手里捧著的一顆千年人參遞給了姬崇禮,“伯父您好,我叫安祁良。”
被安祁良數落了一頓,玉兒不服氣,“那我有的都是胭脂水粉,珠釵玉鐲,怎么能送給大伯?”
“你這人參也不是自己買的呀,皇宮里拿的吧?”
“拿嬌嬌姐的東西送給伯父,借花獻佛有你這么獻的?”
被玉兒拆了臺,安祁良老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伯父,這千年人參宮外找不著,宮里的又不賣,我只能……”
姬崇禮被他們兩個早逗得笑彎了腰,擺了擺手,“人來就好,你們都是嬌嬌的好朋友,不必多禮。”
聽他們在外面這么歡樂多,沈嬌嬌在書房也坐不住了,放下奏折來到了院子里。
伸手接過安祁良手里的人參,打開一看,忍不住調侃,“太醫院就這么點好東西,也沒能逃得了你的魔爪?”
“我爹收藏的也有跟千年人參,等回大慶,我再還你一根還不行嗎?”安祁良理虧地打起了自己老爹的主意。
沈嬌嬌聽了直擺手,“可算了吧,你家老爺子那人參當命一樣寶貝著,你要是敢拿,他能打斷你的爪子。”
“回大慶?”聽安祁良的意思,姬崇禮有些不解地看向沈嬌嬌,“你還要去大慶?”
沈嬌嬌點頭,“當然。”
“為了報仇?”
“一半。”沈嬌嬌看向自己的父親,“我外公還在大慶呢,傅家人讓傅雁回裝成我娘,就住在我外公家里。”
“這筆賬不能不算,我外公也得接過來。”
聽沈嬌嬌這么說,姬崇禮也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
這么多年他活的痛苦,想必岳父也不遑多讓。
如今月秋已經是回不來了,能與嬌嬌祖孫相聚,好歹也能慰藉老人啊。
“該接回來,該接。”姬崇禮說著,看向自己的女兒,“你娘嫁的早,去的也早,你外公苦啊。”
沈嬌嬌點頭,“這邊都安排好之后,我就過去一趟。”
“想,這邊您多照應著點,羌巡元帥知道您的身份,您……”
話正說著,門外傳來堅定有力的聲音,“陛下,您放心去吧,這里交給微臣!”
沈嬌嬌和姬崇禮抬頭一看你,說曹操曹操到,原來是羌巡帶著羌歌過來了。
來到姬崇禮面前,羌巡立刻就要跪下,姬崇禮連忙起身扶他,“這些俗禮,免了吧。”
“從今天以后,咱們還像少時一般,我叫你羌巡,你叫我崇禮。”
“這……”羌巡一聽愣了,“這怎么能行?”
“少時那是不懂事……”
“就這么定了。”姬崇禮打斷,“那些名頭,我都不要,我只要女兒,要你這個朋友就好。”
到了這時,沈嬌嬌才知道,原來自己的爹爹少時與羌巡元帥原來是好朋友。
看來他對自己的諸多照顧,應該也有自己爹爹的原因。
最終,羌巡沒有拗得過姬崇禮,他無奈地喚了聲崇禮,將自己身邊躍躍欲試的羌歌介紹給了姬崇禮,“這是我的女兒羌歌,你還沒見過呢。”
“伯父好!”終于輪到自己說話,羌歌熱情地問好,“我是嬌嬌姐的好朋友,我叫羌歌。”
聽羌歌說她也是沈嬌嬌的好朋友,姬崇禮心中更加歡喜,“好好好,以后嬌嬌就多虧你們照應著了。”
“今晚都別走,留下來吃飯!”
眾人連聲答應,熱火朝天地忙活起來。
沈嬌嬌也是高興,多喝了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