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是怎么辦事的?難道你們經理沒有教過你們嗎?”周琪頓時尖聲叫了起來,“我說過要讓你把這對表給我包起來,你是怎么做的?怎么能夠把這對表給這兩個窮鬼?!”
“把你們的經理叫出來!”周琪儼然是一副成功人士的口吻,努力地想表現出威嚴:“你這個營業員就這么點素質,看來,你們這家店也不怎么樣啊!都是什么破牌子,怎么會有這樣的營業員!”
“噗嗤!”林夢華頓時忍不住失笑出聲,她看著許文彬,輕笑道:“如果說江詩丹頓也算是破牌子的話,那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名牌手表?這個女人也真是……”
說到最后,她忍不住搖頭,啞然失笑。
不知道江詩丹頓這個牌子的人,其實并不少,也并不奇怪。可是,不知道這個牌子,還硬要冒充所謂的成功人士,擺出一副上流人士的派頭,實際上卻只是一個傍上了大款的女人,卻還硬要看不起窮人和農民。
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可笑。
“你這個女人,笑什么?!”看到林夢華臉上的笑容,周琪頓時羞惱成怒,尖聲叫道。
這一下,許文彬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周琪,你得了瘋狗病嗎?!為什么在這里亂咬人!”
這兩人說他可以,但是,現在周琪卻是沖著林夢華發脾氣,這可就讓許文彬無法容忍了。
“怎么,聲音大就了不起啊?”看著許文彬眼中那一閃而逝的寒光,周琪忍不住心下嚇了一跳,說話也不敢再像之前那般尖酸刻薄,可是,眼看旁邊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她終究是拉不下臉,只能硬撐著。
“許文彬,都是同學,你想找麻煩嗎?”樸燦烈這個時候也忍不住威嚴的說道。其實這個時候的他是真正的外強中干,賭石的時候就賠了一筆,請地煞宗出馬的時候又花了不少,再加上花在周琪身上的錢,他現在的經濟實力反而不如許文彬了。同時他內心里也在犯嘀咕“地煞宗不是說已經動手了嗎?怎么這小子還在這里?看來這地煞宗也不怎么樣啊。”
但可惜的是,現在的他沒這個意識。
許文彬頓時嗤笑一聲:“找麻煩的是你們吧?趕緊滾蛋,別在這里煩我,不然的話,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哈!你還不客氣?”樸燦烈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那我倒是要看一看,你是怎么不客氣的!”
“許文彬,算了,我們付款過后就走吧,跟這種人計較,實在是沒什么意思!”林夢華在許文彬耳邊輕聲道。
許文彬微微搖了搖頭,嘆道:“算了,你說的對,跟這種人計較,確實沒什么意思!”
“想走?!”周琪這個時候冷笑一聲,“我懷疑你們根本就買不起手表,而是來這里準備偷手表或者干其他不能見人的勾當的!”
“你有病吧?!”許文彬的臉色陰沉了下來,“樸燦烈,管好你的女人,我沒有去找你,你反而來惹上我了?呵呵,行啊,我倒是要看一看,你這個輸了一百萬,還花了一千萬美金去雇人的棒子,究竟能不能買的起手表?!”
對于這個樸燦烈,許文彬本來就很是反感了,只不過以前沒有機會也沒有功夫對付他,后來又因為地煞宗的事情,許文彬都決定好好敲打他一下了。可是現在,這個家伙又來找事,許文彬又豈能容忍?
他暗暗決定,這一次就要讓樸燦烈好看。
“哈!我買不起?”樸燦烈頓時又一次哈哈大笑起來,絲毫沒有把許文彬的警告放在眼中,“你們這些華夏的暴發戶,竟然還在我們亞洲經濟第一的南棒面前裝大佬?喏,營業員,把這卡拿去刷,密碼是六個六。”
他從錢包里拿出一張銀行卡,直接甩在了柜臺上:“我就要這對手表,立刻給我包起來。”
“慢著,你還沒說出多少錢呢!”許文彬微笑道:“我出五萬。”
“許文彬!”林夢華立刻拉了拉他的衣服,花五萬塊錢買手表,有些奢侈了吧?
“放心吧,沒事的。”許文彬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