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萬?”樸燦烈冷笑不已,“不就是在交易會上走了狗屎運,小賺了一筆嗎?哼,我出十萬!”
“五十萬!”許文彬眉頭都不動一下,淡淡的說道。
那營業員頓時為難了起來,她趕緊偷偷的通過內部聯系電話,叫來了經理,把這里的事情說了一遍。
不多時,經理快速的跑下樓,慌忙說道:“二位,二位!有什么事情不要動氣,好商量嘛!”
“你就是經理吧?”樸燦烈高傲的看了這經理一眼,“就這對情侶表,我出六十萬,直接給我包起來。”
“一百萬!”許文彬冷笑一聲。
樸燦烈頓時就是一窒,一百萬買一對表,雖然不至于傷了他的元氣,但卻絕對差不多了。
“怎么,沒錢了嗎?”許文彬譏笑的問道。
“我們南棒人會沒錢?”樸燦烈頓時大怒,“一百一十萬!”
圍觀的人頓時議論了起來,有人的臉上甚至露出了譏笑的神色。許文彬一口氣就加了四十萬,而樸燦烈卻只是加了十萬,這棒子擺明了是底氣不足啊。
“一百五十萬!”許文彬依然面色不變,淡淡的說道。
“一,一百七十萬!”樸燦烈的額頭已經開始冒冷汗了。
“兩百萬!”許文彬冷哼一聲。
旁邊的人看向許文彬的眼神頓時變了,紛紛猜測,這究竟是哪家的公子,如此的財大氣粗?
“兩百二十萬!”樸燦烈吼道。
許文彬微微一笑:“你贏了,棒子,這對手表是你的了!”
“你……!”樸燦烈頓時愣住了,兩百二十萬啊,可是這對手表的價格,才兩萬多,足足浪費了兩百多萬!
這一下,樸燦烈頓時為難了。
兩百多萬,對于他來說,實在是有些多了,雖然可以承受,但也絕對不好受。
“樸燦烈,請去付錢吧,兩百多萬對你來說,應該不是很多吧?”許文彬微笑道。
“哼!我當然會付款,這用不著你管!”樸燦烈冷哼一聲,目光卻不斷的瞟過柜臺上的那張銀行卡。那張卡里面,可絕對沒有兩百多萬啊!
許文彬轉頭看向鐘表店的經理,笑呵呵的說道:“經理先生,這位樸先生可是真正的大款啊,而且還是南棒國的友好人民,我跟他競價,那叫一個自不量力,相信樸先生肯定不會做這種打腫臉充胖子的事情的!”
“那是,那是!”經理忙不迭的點頭。
像這種客人之間競價的事情,是經理最樂意見到的。要知道,這種競價不同于是在拍賣會中競價,多出來的錢,他這個經理可是有提成的,而且提成的份額還不小。
有錢人之間最重視的,就是自己的面子。以往也時常發生這種競價的事情,經理對此早就已經司空見慣,當然也知道怎么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