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面色清冷,嘴角卻是勾起一抹極致的不屑:“你想搞我,看看我們最終誰會笑道最后。”
看到林羽還是那么囂張,嚴虎氣得直咬牙,“小子,死到臨頭了,你還嘴硬,到時候判你個十年八年,我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
嚴虎冷哼一聲,就從林羽身邊走過去了。
林羽顯得十分輕松,被警察帶到了最角落一間黑房間里,被關了起來。
不一會,三個身穿警服,頭戴警帽的警察一起走了進來,把門關的嚴嚴實實,所有的窗戶都是拉上窗簾的,透不進一絲光線,整個房間只亮了一盞臺燈。
這三個警察當中,中間一個年齡最大,是一個中年男人,旁邊兩個一男一女都是年輕人。
林羽在看到左邊的女警察時,眼睛頓時一亮,這不是他隔壁的女警花余婧嗎?
余婧子在看到他之后,并未露出多少驚訝,而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林羽,像是在說:你放心,這里有我。
顯然,余婧在來之前就知道了她來審的這個案子和他有關。
中間這個中年警察把臺燈轉了個方向,刺眼的光線射向林羽的眼睛。
這是警局審訊犯人經常用的一種方法,可是對林羽無效,他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中年男人開口了:“你好,我是防衛局的副局長武立冬,今天是我來負責你的案子,我們今天收到報案,說你在新世紀酒店二十一層客房毆打住客,導致手骨骨折,是否有這回事?”
林羽先是一愣,這么小的案子,連副局長都出馬了,看來這件事情沒那么簡單。
“我沒有毆打對方,而是正當防衛。”林羽雙手抱胸,一副悠閑的樣子,慢慢吞吞的回答道。
“胡說八道!”
武立東拍了一下桌子,神情變得肅然,“你見過正當防衛有把人打成這個樣子的嗎!?而且,報案人的三個朋友想去救他,也被你都打成殘廢。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正當防衛有把對方四個人打成殘廢的案列,你根本就是非法施暴!
你還是如實交代了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要是認了罪,還可以爭取寬大處理。”
林羽嘴角勾著一抹戲虐的笑容,饒有興致的看著中年男人,靠在椅子上,懶懶的樣子不說話。
“你不認罪,就以為我們沒有辦法了嗎?”武立冬嚴厲道,“我們有舉報人的口供,到時候上了法庭,這就是證據。
打人致殘一人判刑五年到十年,你打殘了四人,夠你在里面待上個二三十年了。”
“是么?”林羽沒有一絲慌張,淡淡一笑,“可是我怎么覺得你根本就是在給我下套呢?”
“你說什么?!”武立東臉部立刻扭曲,“小心我告你誹謗,到時候再給你加個兩年三年。”
林羽淡然道:“第一,根據刑事訴訟法第四十六條,只有被告人供述,沒有其他證據的,不能認定被告人有罪和處以刑罰;第二,根據刑事訴訟法第五十條,不得強迫任何人證實自己有罪,而且被告人有權行使緘默權,可是你們一開始并沒有把權利告訴我,這種行為不是給我下套是什么?是欺負我們百姓不懂法律嗎?”
這句話說完,武立東直接啞口無言,這可是律師才有的口才和專業,難道是遇到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