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換一種說法,‘像我這樣的有錢人這么多啊’?”羅冰心吃著冰激凌說道。
“你恰的是檸檬味冰淇淋嗎?怎么語氣這么酸呢?”陳松道。
周末混在莊園里學漢語的克雷舔舔嘴唇問道:“哪有檸檬味的冰淇淋?”
陳松:“去去去,這里沒有你小孩的事。老布,那你用了第一皇家萬事達卡對不對?當時銀行向我吹噓說這卡老牛逼了,結果連個次日航班頭等艙票都搞不定?”
老爺子苦笑道:“這卡確實很有牌面,但其他買頭等艙的乘客們身份也不是吃素的,如果不是有這張卡幫忙,你要買頭等艙的票就得下個月了。”
“非得用頭等艙?經濟艙不行嗎?”萊茵問道。
陳松懶得回答,他當然得用頭等艙,現在他負擔起了幾百人的養育工作,所以他不想再省錢,反正省下的錢也是用來養難民了。
本來他想快點回國一趟,然后回到冰島后就以在國內搞到一味神秘的中藥為名把一枚松鶴丹送給布魯斯的夫人艾瑪吃下,幫她延長壽命。
現在看來這個計劃要推遲了,還好艾瑪現在情況還比較好,幾天內生命應該不會出問題。
閑暇無聊,陳松沒有回九洲,他得好好思忖一下怎么收服那幫難民,于是有空的時候他便躺在溫泉池里泡澡。
經過克萊清理,溫泉池重新變得干凈了。
白哥被他摁在了池邊,變成了一個大號的軟墊子,陳松泡溫泉的時候就倚在它的身上。
享受著溫乎乎的泉水,他懶洋洋的說道:“這才是生活啊。”
萊茵從后面走過來說道:“我曾經在雷克雅未克一家溫泉里泡過,那才是真正的享受。”
“那溫泉怎么了?是紅酒泉嗎?”
“不是,那是個男女混浴無遮掩溫泉。”萊茵咧嘴笑了。
哥布爾頓時回過頭來:“我怎么不知道還有這個溫泉?”
萊茵有些憂郁的說道:“我去的那天是它第一天開業,然后也是最后一天,當場就被警察給端了。”
隨即他又精神振奮起來:“不過正常來說也有更享受的溫泉,有的溫泉里面養著小魚,你們知道嗎?那些……”
“那些小魚喜歡啄人身上的死皮,你說的是魚療,這個我知道。”陳松打斷他的話不屑的說道。
萊茵感興趣的問道:“那么老大,你有沒有興趣搞一群養到你的溫泉里呢?”
陳松用手拍了拍泉水道:“就咱們這個水溫,你把它們弄下去等著喝魚湯吧。”
萊茵疑惑的說道:“不可能吧?據我所知那種小魚能在四十多度的溫水里生活。”
陳松道:“沒錯,但它們生活的那個溫水里有北極熊嗎?有沙丘鶴和矛隼嗎?你要是在這溫泉里養魚,白哥能給你把水喝的干干凈凈。”
白哥趴在溫泉池邊上一邊做軟墊一邊閉著眼睛酣睡,也不知道它夢到什么了,反正伸出舌頭在嘴巴兩邊一陣猛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