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境的修道者是九洲修士金字塔頂端的存在,再往上的元嬰就類似地仙,說他與天地同壽也不算夸張,壓根是只存在傳說中,實際上金丹已經是修道者的最高境界。
這樣金丹境修士一旦自碎金丹固然能保命,可就得從人上人變為人下人了,落差極大,比總統變貧民還要夸張,能受得了這落差的可不是一般的狠人。
反正以己度人,陳松自己做不到這種事。
他沒有那樣的決心,比如現在要是讓他失去筑基二重的修為并收回擁有的一切讓他重新變為普通的都市小職員,那他寧愿去死。
于是他便搖頭道:“這種狠人我不敢接觸。”
對自己都能這么狠,對別人該有多狠?
陳松道:“算了,我不需要陣師了,只要驅靈陣即可,那哪位道友有驅靈陣嗎?”
修道士們大眼瞪小眼,有的咂嘴有的搖頭有的嘆氣,一幅無能為力的樣子。
陳松補充道:“若是誰有驅靈陣,那我可以用一樣法寶跟他換,這樣法寶的威力可不下于我剛才用來斬殺荒人邪佞所用的那件法寶。”
他沒有說拿小靈丹來換,現在大家伙已經懷疑他占據著一處小洞天了,要是再讓一行人知道自己身上有許多小靈丹,那恐怕他們能冒險在六九城剁了他。
這話讓眾人一時心動,但修道士們先前剛說了自己無能為力,此時要是再改口不免有些丟臉。
但還是有人開口了,胖婦女金琴站了出來,道:“先生要是想認識一位陣師,那我無能為力,您要是想要個驅靈陣,這個我能幫忙。說來也巧,我家里正好收藏有一座驅靈陣。”
幾個修道士頓時著急:“你一介凡夫俗子,怎么會有驅靈陣?”
“以前存下來的,不行?”金琴斜睨那人說道,“而且我實話告訴你,我家里還存了一些靈丹,怎么,你不信啊?有意見啊?”
被她質問的飛云子灰頭土臉的坐下,嘟囔道:“不敢不敢。”
看著飛云子面對金琴的態度,陳松對這個大大咧咧的胖女人高看了幾分,對方表現出來的顯然不是真實的,否則眼高于頂的飛云子不會在她面前老老實實的吃癟。
陳松心里分析了一番,口中說道:“如果金老板能割愛驅靈陣,那本道真是感激不盡,并愿意以一個法寶來換。”
金琴咧嘴笑道:“先生說的見外了,那驅靈陣在我手里什么用都沒有,就是個廢品,要不是它是我亡夫的遺物我早把它給丟了,所以您要是需要拿去就是,何必給我什么法寶?”
說到這里她頓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反正我不是修道之人,法寶在我手里也沒用,反而會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一邊說著她一邊掃視幾個修道士,含義不言而喻。
陳松笑道:“也是巧了,我這法寶恰好不必非得靈氣驅動,不過有靈氣驅動威力更大。”
他亮出AK-47并不動聲色的調成單發模式展示給金琴:“就是這個法寶,經我改造它可以由普通人使用,只要扣動這里,它就能射出無影箭。”
一行修道者驚呆了,馭蒼子失聲道:“這怎么可能?還有不需靈氣驅動的法寶?”
陳松微笑道:“這便是我找驅靈陣的原因,并非是讓它傳送靈氣,而是用來改造成別的東西。諸位或許不知,我所擅長的并非是傳統道術,我擅長的是改良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