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上電母,萊茵扛著套索跟扛著大旗似的,陳松給他打氣:“加油,干巴爹!”
羅冰心吃驚的看著他道:“干吧,爹,你這是什么意思?”
陳松白了她一眼道:“別占我便宜,我說的是干巴爹,日語。”
“人家不是這個發音,再說這句日語是給戀人用的呀。”
陳松不信,掏出手機搜了一下說道:“胡扯,親密的朋友也能用。”
“我懂日語,我大學選修過,你別去100度搜索,那搜到的能信?”
想想那搜索引擎的尿性,陳松不說話了。
萊茵握著馬韁驅使電母走了幾步,他說道:“你們兩個能不能別光自己聊的開心,順便幫幫我,誰能幫我把杰西卡叫出來嗎?”
陳松和羅冰心幾乎異口同聲的反問道:“聊的開心?”“你是不是對開心這個詞有什么誤解?”
萊茵看了他們一眼聳聳肩道:“不,是你們對它有誤解。”
說完他一甩馬韁,電母甩腿飛奔了出去。
幾乎不用他指使,電母本能去靠近一匹馬。
萊茵決定下套這匹馬,面對靠近的電母這匹馬并沒有加速跑開,它繼續悠然自得的保持著小步跑姿勢。
電母迅速超車,就在這時候萊茵將套馬索伸了出去,寬敞的繩套頓時套住了這匹馬。
這下子小步跑的馬受驚了,它立馬嘶鳴一聲開始提速狂奔。
萊茵一手抓著馬竿一手拎著韁繩,他驅控電母始終追逐在這匹馬的身后,同時跟釣魚似的左手張弛有度的操縱套馬索,耗費著前馬的體力同時用套馬索勒疼它,讓它減速。
他從小在牧場長大,說是弓馬嫻熟并不夸張,很快將一匹馬給套了回來。
陳松起了輕視之心,道:“呵呵,原來套馬是這么簡單的事啊。”
羅冰心有些擔心的拉了拉他手臂道:“陳哥你可別大意,萊茵是熟能生巧呢,你呢?你都沒騎過幾次馬,小心從馬背上摔下來。”
陳松自信的笑道:“那是不可能滴。”
萊茵又去套他看中的小白馬,這次要費力一些,小白馬是一匹公馬,它被選來給馬群育種的,現在不到育種季,整天閑的發慌,精力充沛的一塌糊涂。
小白馬看到有人騎著馬靠近就估計到不是好事,它不讓電母靠近自己,一旦縮小距離它便立馬加速。
電母速度夠,可背上有人終究慣性大,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莊園里兔子多小白馬見過兔子逃命的景象而受到欺負,它竟然很會拐彎,七拐八拐把電母給繞暈了。
陳松一看這樣不行,他吹了個口哨指向小白馬,趴在他身邊的道哥和板凳狗們迅速站起,分成兩撥沖向小白馬。
道哥指揮、板凳狗們包抄,愣是逼的小白馬一路跑往馬廄。
這樣萊茵就懵了,他追在后面喊道:“這邊這邊,讓它來這邊,它是我的,上帝,它是我的啊!”
道哥奔跑中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很靈動。
萊茵總感覺這貨聽懂了自己的話,但就是不按照自己的心意來!
陳松一看小白馬沖自己方向跑來,立馬握緊了套馬索,同時對羅冰心說道:“你趕緊讓開,小心碰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