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松在吧臺開心的喝著啤酒,皮特森松最近又搗鼓出一種口味的精釀,他往里面加了冰島的苔蘚汁,看似是黑暗料理,結果苔蘚汁發酵后與麥芽汁產生了神奇的口感反應,反正陳松還挺喜歡的。
皮特森松喝了兩杯后看到了正翹著個熊頭在四處張望的白哥,他想起自己跟白哥之間的恩怨,便端著一大杯酒去找了個鐵盆倒了進去。
然后,一手酒杯一手鐵盆,他過去說道:“嗨,白哥,咱們都是海上混的伙計,所以我們的恩怨就用海上的方式來解決OK?不多說了,一切都在這杯酒里!”
他放下鐵盆舉起酒杯:“噸噸噸噸噸!”
白哥也低下頭愉快的舔了起來:“pia-pia-pia-pia!”
陳松喝的挺高興的,倒了午夜時分酒吧里人越來越少,他決定回去睡覺。
走到門口他感覺有東西撕扯自己褲子,于是他便回頭,看到了道哥咬著他褲子往后退。
陳松忍不住拍了拍額頭:“喝懵了,把你們倆給忘了,白哥呢?咱們回家了。”
道哥繼續拖著他往后退。
陳松跟隨道哥去了墻角一看,一頭大肥熊正倚在墻上呼呼大睡,滿身酒氣,跟個醉漢似的!
起初他沒多想,還以為白哥只是睡著了,等他折騰了一陣白哥還是沒醒后他感覺不對勁。
白哥歪頭半咧著個嘴,舌頭無力的耷拉在外面,鼾聲呼呼。
陳松掰開它的嘴巴嗅了嗅,一股酒氣!
這樣他就郁悶的叫了起來:“我干,誰給我家的熊喝酒了?誰他么把它給灌醉了?”
白哥醉的很徹底,失去知覺,陳松愛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反正它一動不動只會打呼嚕。
陳松傻眼了,他沒開車呀,總不能把白哥給扛回去吧?
道哥對他汪汪叫,給他遞了個眼神示意他往桌子下面看,陳松蹲下一看,桌子下面趴著特里克朗。
陳松更郁悶了,這不光得扛個熊,還得扛一個人啊。
他打電話給布魯斯開皮卡來拉這兩個醉貨,車子到來后日落海酒吧里出現了從未有過的奇景:有人拖著一頭醉熊出門。
皮特森松表示大開眼界:“我見過無數次醉漢被拖出門外,可第一次見到有人拖著喝醉的熊出門。”
陳松擔心的問道:“這北極熊喝多了酒會不會對身體不好?”
皮特森松滿不在意的擺手道:“不會,放心好了伙計,俄羅斯的棕熊經常會在冬季偷伐木工的酒喝,它們只是會睡一場,對身體沒有損害。”
“棕熊冬季不是要冬眠的嗎?”
“哦,對哈,其實我剛才都是瞎編的。”
回到莊園他又把特里克朗和白哥給拖了出來,白哥剃了毛跟個大白豬似的,當他把白哥拖下車的時候讓羅冰心看到了,羅冰心納悶:“你不是在鎮上喝酒嗎?咱們還弄了一頭豬?這是準備明天弄個殺豬菜?”
陳松嘆道:“說什么傻話,這是你的小寶貝啊。”
羅冰心看到白哥那軟綿綿的大熊頭后頓時懵了:“我我我,這是白哥啊?白哥怎么變成這樣了?怎么會這樣?它死了嗎?”
陳松說道:“它是喝醉了。”
“你怎么能讓白哥喝酒?”羅冰心生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