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松無奈道:“我沒讓它喝,估計是特里克朗讓它喝的。喏,特里克朗也喝醉了。”
這點羅冰心早有準備,她甚至燒好了醒酒湯,想等一行老爺們喝酒回來喝點解酒。
可是她不確定這醒酒湯對白哥也有用,熊喝什么樣的醒酒湯管用她不清楚,就問陳松:“陳哥你是獸醫,那動物喝醉酒一般怎么辦?”
陳松說道:“這考題脫離我的復習范圍了啊,先給它灌點水讓它清醒一下,你看它不省人事這樣。”
“這不能算是不省人事吧?這叫不省熊事?”羅冰心疑惑的說道。
狗子們看到白哥豎著出去橫著回來并且一動不動,頓時來了興趣,紛紛圍在白哥身邊轉來轉去。
陳松感嘆道:“終歸是兄弟情深呀……”
他這話沒說完呢,沙發翹起腿來想在白哥身上撒尿了,而身為母狗的凳子直接騎在了白哥頭上,給它來了個貨真價實的一臉懵逼,當然,它也是想撒尿。
陳松趕緊把它們拖開,這是真要騎在白哥頭上撒尿了。
羅冰心說道:“還是得趕緊讓白哥醒過來,你看現在這情況,它要是繼續醉下去指不定狗子們對它做什么事。”
陳松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但怎么讓它醒過來?掐它人中?不是,它有人中嗎?”
“你是獸醫啊,你問我干嘛?”
陳松想了個法子,他去拿了奶酪在白哥鼻子上方晃悠。
白哥的呼嚕聲頓時停了下來,舌頭伸出來就去**酪。
陳松心里一喜,這法子有門!
可白哥還是沒睜開眼睛,它的舌頭轉了兩圈沒找到奶酪,又耷拉下去繼續打呼嚕了。
羅冰心說道:“白哥這輩子減不了肥了,吃已經成為它的非條件反射了!”
陳松能怎么辦?他把白哥和特里克朗放在了一起,醉熊對醉漢,讓他們倆瞎折騰!
狗子們被他帶走了,否則明天醒來白哥會誤以為自己被丟進過廁所的。
特里克朗習慣了宿醉,第二天照常醒來,除了一身酒味倒是沒什么其他問題。
陳松看到他后忍不住發火了:“你昨晚怎么帶白哥喝酒了?”
特里克朗愣了愣,他撓撓頭發問道:“昨晚對吧?對,白哥喝酒了,我給白哥倒了一杯酒向他賠罪,然后呢?對,然后它把我給堵住了,蹭我的酒喝!”
“那你就給它喝?”陳松厲聲道。
特里克朗一臉絕望的說道:“我能怎么辦?一頭北極熊喝了酒后爪子搭在我肩膀上,老大,你覺得我敢拒絕它任何要求嗎?不過白哥酒量真厲害,我竟然被它給灌醉了!”
陳松沒好氣的說道:“你們兩個都醉了,剛才沒看見睡在你身邊的白哥嗎?”
特里克朗說道:“沒、沒有呀,白哥在哪里?”
陳松去客廳一看,白哥果然不見了。
尋找白哥第一定律,先去廚房看看。
白哥趴在廚房門口打哈欠,看到陳松后它無精打采的哀嚎了一聲,想要起身跟他親熱一下可又渾身無力,起了一半重新趴下了,繼續無精打采,這樣子頓時讓陳松想起了大學時代第一次宿醉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