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松帶著催吐藥回來,陳大仁一把搶過去然后和顏悅色的對大金毛微笑:“來,吃掉。”
陳松說道:“直接給它塞嘴里灌下去算了。”
看見有吃的,大金毛立馬搖擺尾巴湊了上去。
就在一家人松了口氣的時候,大金毛嗅了嗅味道后斷然扭頭,碰見石頭都要啃兩口的大金毛壓根不吃這藥。
羅秋蓮說道:“估計它以前主人喂它吃過藥,藥又不好吃,它記著這事呢。家里有蛋糕,你把藥給它塞蛋糕里騙它吃。”
陳松不耐道:“費這么多事干嘛?就給它塞嘴里硬灌下去!”
陳大仁不理他,去拿了塊蛋糕塞進藥去喂給了大金毛。
這次大金毛吃了起來,羅秋蓮剛要松口氣,大金毛吃完蛋糕后舌頭在嘴里轉了轉,頓時噼里啪啦掉下來好幾粒藥。
幾個人看呆了:“這是怎么做到的?”
陸大鵬偷偷對陳松說道:“這狗的舌頭怎么那么靈活?松哥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陳松徹底沒了耐性,他生氣的說道:“就聽我的,塞它嘴里灌下去!”
陳大仁能怎么辦?只能聽陳松的了。
他和羅秋蓮抱住大金毛,陳松給它扒拉開嘴。
大金毛擺出寧死不屈的架勢,拒絕張開嘴。
陳松這手腕什么力氣?硬是給它把嘴給扒拉開了,然后把一瓶藥全給倒了進去,這真是竹筒倒豆子!
大金毛以為這是給它偷吃的懲罰,倒是沒敢耍兇,被灌進藥去后它就老實了,夾著尾巴縮在墻角裝可憐。
藥效發揮神速,很快它就不是裝可憐而是真可憐了,它蹲在那里一抻脖子,哇嘔一聲就吐了起來。
那天大金毛吐慘了,吐的它真是懷疑狗生。
看著它氣喘吁吁的樣子,羅秋蓮心疼壞了,特意去買了兩包牛奶回來給它喝。
陳松看的心酸不已,這真是養兒子啊!
不過他不敢叫屈,歸根結底事情都是因他而起。
警察沒查出來問題最終只能離開,這樣子陳松兩人就能去打野豬了。
野豬養殖場隔著他們鎮上還有一百多公里的山路,那邊是深山里頭,有人承包了一整個山頭來養豬,養大以后就交給游客來狩獵,獵到手以后帶回來下廚房。
養豬、狩獵、烹飪,這山頭將養殖業、旅游業結合的很好,運動場與農家樂合二為一。
陸大鵬有個哥們在里面當保安,他就是通過這條線聯系上山頭的。
他的哥們叫舒賀,是個膀大腰圓的壯小伙,今年剛退伍回來被山頭給招了過來。
小伙子有點浮夸,張嘴閉嘴就說他在部隊里的經歷然后提到狩獵野豬后他說道:“這事很簡單,野豬也是豬,你碰上了別害怕,到時候給你發一把獵槍,你瞄準了放槍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