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些撲撲的,總覺得有什么事要發生一樣。
但又想不出來到底是什么事。
那紅衣姑娘二人,他們確實不認識才對。
就不知道,這兩人到底有什么企圖了。
宋秋想半天也想不明白,須臾,擺擺手,將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東西都趕走。
是禍躲不過,順其自然吧!
萬一是杞人憂天呢?
殊不知宋秋這第六感準得驚人。
那通往湘州府方向的官道上,一人一馬疾馳半晌,見后頭的大馬拉著馬車不疾不徐的樣子,又只得掉頭回來迎,而后跟在馬車旁邊,也放慢了速度。
大漢身下的馬是匹公馬,那拉馬車的,是母馬,兩馬正是一對兒。
這并在一起走了,交頭接耳你蹭蹭我我蹭蹭你的,看得大漢牙酸,不由沖車廂里道:“我說郡主,咱就不能讓紅棗跑快點兒?”
車簾子應聲掀了開來,露出紅衣姑娘嬌俏的臉來,“郭叔,你這又看了一遍了,可看分明了?確定那丫頭的武功路子跟長白怪盜同出一派?”
說到正事,大漢正色起來,“昨兒那路數瞧著是十分像的,但先才那出,不知是不是那丫頭警惕起來還是別的,瞧著倒是又有些不像了。”
紅衣姑娘抿嘴,“不管像不像了,父王一直在找長白怪盜呢,寧可錯殺一千,絕不放過一個,咱們的時間也不多了。
麒麟衛辦事不力,不但叫姓余的順利進了京,還全都下落不明,一個都沒能回來復命,如今箭在玄上,不得不發,我得幫父王才是!
郭叔,叫人暗地里盯住了這松山客棧,盯住這丫頭,等咱們回了王府,稟明了父王,由他做定奪。”
她只知道父王一直在尋找長白怪盜,卻不知為何尋他。
這估計有可能知道長白怪盜的下落,自然要立馬告訴父王的。
……
初六初七打湯圓面,宋家又趕在前頭一天,將泡好的三十斤糯米都打出了湯圓面。
這村里自個打湯圓面,跟鋪子里買的糯米粉又有不同。
泡發好的糯米連著水的舀到大石磨上,叫力氣大的男人推著磨子,磨出米漿子來用木盆接住了。
回去就將米漿子倒進紗布袋子里,再把紗布袋子捆好,吊在梁上,下頭用木盆接著滲出來的水。
如此吊個一天的,那漿子就凝固了,上手去抓,一坨一坨的,也不會稀拉拉的。
臘八節,有那條件的,都興煮臘八粥吃。
宋秋便頭兒個下午將臘八粥煮了一鍋出來,村里各家都送些的,然后臘八一早,就帶著要送給胡家去的糍粑和湯圓面還有臘八粥,坐著杜傳福趕的騾車往下水村去。
到胡家時還早著,但家里只得胡袁氏并兩個兒媳和孩子們在。
這臘月里辦喜事的多,胡常山父子三個就少在家的,幾乎每天都有地兒跑的。
就靠這一兩月的,能掙回家不少銀子呢。
宋秋將帶來的東西都拿給胡袁氏,胡袁氏笑瞇瞇的拉著她叫她烤火暖和暖和,又問家里好不好,問老袁氏這向可好的。
宋秋一一答了,就說要去杜家一趟的事兒。
胡袁氏知道她事兒忙,也不多問,放她去了,只連說叫她待會兒一定要轉來吃晌午飯的。
怕她不來,還扣了騾車讓她走路去杜家,反正就在村尾,路也不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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