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白抬手在君烈腦門上敲了一下。
“你這后輩啊,要開竅,追女孩子的方法很多種,你要想我教你也不難,幫我澆澆花種種菜就成。”
君烈一聽,瞬間點頭答應。
他知道今天的事兒,也是許樂白給他制造的二人世界,不然不會獨獨留下他,對此,他很感激,也把許樂白當成了研究他愛情的神人。
今天發生的事,溫苒并沒有跟鄭允說,盤子里的兔子色澤撩人,她卻沒有胃口。
君烈討好般的扯了個兔子腿遞過去。
“苒,吃點吧,我親手烤的。”
溫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正是因為兔子是他烤的,溫苒這才沒有胃口。
她怕被君烈的黑暗料理給毒死。
“你嘗一口嘛,給個面子。”君烈諂笑寫,將兔子腿遞到溫苒嘴邊。
溫苒默不作聲,一雙似要看透人心的眸子,在君烈身上打量著。
看他一臉自信,與期待,溫苒心中有些不忍再拒絕,張嘴咬了一口兔子腿。
瞬間,一股只屬于野生兔子的香味兒彌漫開來,在口腔中上躥下跳。
溫苒驚愕的看著君烈,他笑得跟個孩子一樣,在火光中有些恍惚。
“好吃嗎?”君烈滿懷期待的問道。
溫苒點了點頭,君烈便笑得更開心了。
心想,老頭子教的果然沒錯。
一旁不遠處,在許樂白聲色俱厲的恐嚇下,柳含音一臉不悅的啃著兔子肉,目光不善的盯著君烈,好似嘴里吃的是君烈的肉。
鄭允要淡定許多,他不會過多干涉主子的事,若是主子有危險,他會第一個擋在身前。
“記得上次你做的菜可是差點把你自己吃死,短短數日,怎么突然變了個人似的?”溫苒好奇的問道。
“因為心中有所愛。”君烈含情脈脈的看著溫苒,“你的一日三餐我都想做給你吃,不是一天兩天,而是一輩子。”
溫苒愣住了,看著君烈的目光也有了細微的變化。
見她這幅神情,君烈不禁贊嘆許樂白的未卜先知,把他要面對的問題,都給猜了出來,還教他怎么應對。
柳含音見不得君烈感受,看著許樂白,說道:“師傅,君烈可不是好人。”
許樂白仿佛早就看透了一切似的,說道:“人難免會犯錯,從第一眼看到他們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們之間有些很大的矛盾,可同樣的,我看到了他們之間感情還在。”
“人吶,一生中遇不到幾個能住進心里的人,一旦錯過可能就是一輩子,也要遺憾一輩子。”
“師傅,你就不應該幫他。”柳含音不依不饒的說道,“狗改不了吃屎的人,說不定哪天又要再傷害溫苒一次。”
許樂白無奈的看著柳含音,教訓道:“你一個沒有被愛情滋潤的懂個屁。”
“師傅,你怎么能這么酸我呢?”柳含音不悅的說道。
“你呀你,你就看不出來,溫家那丫頭,那天捂著你的嘴就是擔心那小子嗎?我一早就看出來,他倆不對勁了,你們這幾個小娃兒能瞞得過我的眼睛?”許樂白一聲嘆息。
柳含音回想了一下,還真是那么一回事的感覺。
“師傅,你這是助紂為虐。”柳含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