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徒,說什么呢?為師這是解救兩只迷途的羔羊。”許樂白笑著說道,咬了一口手上的兔肉,吧唧著嘴,一口小酒入喉,十分愜意的說了句:“真香。”
鄭允默不作聲,主子好他便好。
另一邊,君烈的服務做得很是到位。
溫苒口喝了,他笑嘻嘻的遞上去,怕燙著嘴,他有貼心的吹一吹。
看到溫苒發呆,他又笑呵呵的講起了冷笑話,把他自己笑得前俯后仰,溫苒卻是面無表情。
一夜晚風吹過,翌日清晨天空飄起了細雨。
許樂白又用了昨天那一招,拽著柳含音與鄭允去釣魚。
溫苒早想到了,閉目泡著藥浴,為了防止君烈,門后放了一個柜子。
君烈今天也沒心思偷偷溜進去了,許樂白交給他一張單子,這會兒他正對著單子,在抽屜里挨個兒找藥,找到后上稱。
許樂白說這是調理溫苒的身子的,他不敢大意。
當年若不是他,溫苒不會落得個難以受孕。
盡管他將那些人鞭尸,也難解心頭之恨,因為這一場錯誤,是他一手造成的。
藥剛煎好,溫苒就走了出來,看了看四周,空無一人,走出房間,正好碰到君烈端著藥,灰頭土臉的走來。
“看我時間掐得準吧,剛剛好。”君烈笑道。
“快把藥喝了,我已經吹涼了。”君烈把藥遞給溫苒。
溫苒沒有多言,看著碗里黑乎乎的藥,皺起了眉頭一飲而下。
口中苦澀,藥味刺激著她的每一根神經,感覺下一秒就要苦死了。
碗剛從嘴邊移開,溫苒便感到嘴里多了一物。
濃烈的藥味伴隨著果香,混雜著絲絲酸味,將那要人命的苦給壓了下去。
溫苒下意識捂住嘴,卻被君烈認為她要摳出來,連忙抓住她的手。
“你不接受我,也不用苦了自己啊。”君烈說道。
溫苒不耐的甩開他的手,說道:“我只是有些驚訝,想要捂嘴緩解一下。”
君烈尷尬的笑了笑,“原來是這樣啊。”
不知道是不是藥力上頭,溫苒抬腳時,突然渾身乏力,雙腿有些發顫,人也變得有些搖搖欲墜了。
眼看著她就要倒下,君烈連忙將她抱起。
溫苒想要反抗,奈何上眼皮越來越重,身體也不聽她控制似的,窩在君烈的胸膛里,半瞇著眼睛,任由君烈將她抱回了房間。
看著溫苒熟睡,君烈欣喜之中也有擔憂,他知道溫苒反常的困倦是因為許樂白開的藥。
臨近傍晚,許樂白收獲滿滿的,一人提著一個竹簍子回來。
君烈連忙跑下樓,拽著許樂白小聲問道:“藥里你動手腳了吧。”
“我不動手腳,你能有機會親近她?”許樂白說道,“放心吧,不會對她身體有害的,反而能讓她身體越來越好,不過她只有三年了,你可得好好把握。”
君烈心頭顫動,三年就像牢籠一樣,圈禁著他的靈魂,讓他難以接受。
“下了一場雨,這些花更加嬌嫩了啊。”許樂白大笑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