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少來找你玩,免得被路上那條惡狗咬到。可我在村里沒人玩,所以忍不住就想來找你。我這次專門削了一根打狗棍帶著呢。”長耳有點委屈地說道,然后自豪地晃了晃他新削的打狗棍。
這打狗棍削得挺精致的,只是一個十二歲的孩子,帶一根棍子也不見得能嚇住鮑家的那條惡狗。那條惡狗據說是從西域來的異種,體形巨大彪悍,別說長耳一個小孩不是對手,普通大人都不見得是它的對手。
無憂眼里閃過一抹狠色。這段時間,他一直在苦思除狗妙計。他沒有高尚到要為民除害,只想為長耳小弟除掉路上的這個危險。
無憂讓長耳坐在小板凳上,再用右手握住長耳的左手,掌心相貼,把洗髓易筋真氣渡到長耳的臀部。經過真氣來回三次沖刷之后,紅腫和淤血基本都消了。
長耳看著不再紅腫的牙印,疑惑地試探著按一按,然后加大按壓的力度,發現一點都不痛了。長耳開心地叫道:“無憂哥哥,你真厲害!”
無憂微笑道:“上次給你的那些藥看來見效還是有點慢。近日我又溫習了一下師父教我的功法,然后悟到了一些治傷的法門,沒想到見效竟然這么快。”
“長耳,我們去看看后山陷阱里有沒有捕到獵物。”無憂拉著長耳朝后山的捕獵陷阱走去。
看著無憂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勢,長耳問道:“你師父說你這腿還要多久能好?”
“堅持每天修煉的話,大概還需要半個月吧。”
“好哇,到時我們就可以一起上山打獵了,還可以一起去很遠的地方玩,還可以…”長耳憧憬著等無憂腿好了以后一起玩的情形。畢竟無憂走路不便,有很多事情是做不了的。
無憂摸摸長耳的頭,爽快地答應道:“好好好,以后你想做什么都行,都聽你的啦。”
行經約一里,來到一棵約有兩尺粗的大樹下,地面上露出了一個洞口,上面覆蓋的雜草和樹枝已經被壓塌了。樹干上還有無憂寫來警示附近村民的幾個大字:“注意陷阱!”
往陷阱里一看,果然有獵物掉入。無憂從草叢里拉出一副跟陷阱差不多高的梯子,二人沿著梯子下到陷阱里。掉進來的獵物是一只棕色的麂子,因掉到倒插的竹尖上失血過多,已經死了。有一些血跡呈黑色且凝固了,而離麂子最近的一些血還是鮮紅的,并沒有凝固,無憂由此判定,這麂子大概是在早晨掉入陷阱的,然后一直流血,死了還不到一個時辰。
無憂看著流血而死的麂子,內心有點自豪地想:“我對野獸的行蹤判斷還真準,幾乎每次都能捕到獵物。”
二人拿出繩索,把繩索的一端綁在麂子的身上,然后拉著繩子的另一端回到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