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民族都有一段波瀾壯闊的歷史,他們的過往值得尊敬,他們的發展值得深思,但卻并不妨礙陳醒天同時進行他的工作。
“一個橙色的,一個玫瑰色的,還有一個灰色的!?什么鬼,要不要這么搞我?”
現在的觀測讓陳醒天的異能透視體系出現了漏洞,如果把藍色和紅色當做辨別異人和普通人的標準,那前兩個漸變色還勉強說得過去,那個灰色就離譜了,這可跟紅藍色沒半毛錢關系。
陳醒天現在嚴重懷疑一些藍色是不是也只是偽裝起來的,他四面八方地眺望周圍的游人,企圖找出一點點不同,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從小國家來的土包子,沒見過世面。
丁若夢摸摸下巴,拍了拍背包:“比如說空空?”
“汪?”(我有異能?)
“這么一來我也說不準了。”陳醒天凝眉看著空空:“現在回想起來似乎你身上的秘密也挺多的。
從我把你帶回來開始,我們就能做到正常交流,就好像你身上天然有一種力量讓我很容易感知到你的思想,這是針對我而言。
但是,對你來說,大多數人可以猜到你要表達的意思,但并不準確,只有我能準確知道你在想什么,不是嗎?”
陳醒天再次展現出了他強大的推斷力,回想之前空空在家里的各種舉動,陳媽只是驚嘆于它的聰明于通人性,卻全然無法與它溝通,其他任何人同樣如此。
“小夢,你能準確理解空空要表達的意思嗎?”陳醒天看向某“掛墜”。
“也許吧?”丁若夢被他說的有些不自信了:“試試不就知道了?”
空空平視陳醒天和丁若夢,開始無差別輸出自己內心的想法:那些大自然里的灰兔,四肢強健有力,對危險具有極強的感知力,我很難抓到它們,把它們放大鐵鍋里燉了,香味飄到了很遠的地方……咕咕咕,我肚子餓了。
丁若夢:“兔子…難抓,鍋里…飄香,你餓了?”
陳醒天挑挑眉,把空空的想法原封不動地復述了一遍,丁若夢聽了大感震撼。
“看來你的確有異能啊,不過似乎只有異人才能勉強讀懂你的意思,是大腦的問題嗎?”
陳醒天把它從背包里提了出來,8條心力全開,全面掃描空空的意識體顏色。
“嗯,深邃的藍,被強烈的光線抹平了與普通人之間的差距,看似湛藍實則深藍,同時也代表著異能局限性特別大?
有點意思,我開始懷疑之前給你找的路是否是正確的了,那是基因方面的不同,而你現在體現出潛力的反而在腦域方面。”陳醒天沉吟,思考著空空的前路,以及對能力的開發。
忽然間,無意識擴散出去的感知回饋給他了一個有趣的畫面,陳醒天不禁露出了詭異的微笑:“現在剛好有一個評估你的機會,跟我來吧。”
……
德班米切爾公園,臨海岸邊的無人沙灘上,一個消瘦的中年黑人正被一群小混混般的青年黑人團團圍住。
“你們為什么跟蹤我,我與你們無冤無仇。”(南非語)中年黑人牙齒在打顫,他見過這些小混混。
“跟蹤你,你在巴克老大那里欠的債可還沒還清呢,你以為時間拖得久就會讓老大忘記嗎?”一個頂著紫色拖把的鼻環黑人目光深邃。
“你,你們這幫混蛋!我明明只欠了500蘭特,你們……你們居然要我還20000!有這么算賬的嗎?”中年黑人顫抖得更厲害了,一想到自己老友的下場,他就能知道這幫無法無天的小子下起手來有多重。
有個脾氣火爆的精壯黑人忍不住了,一腳踹在中年黑人肚子上,中年黑人當場倒地,瘦弱的身軀讓他根本承受不住這么一腳,一大口膽汁倒灌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