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若是就這樣放手,她們一家該如何過啊。”一大爺教育道。
傻柱頓時有些無語,他這樣做有什么錯嗎?貪腥不成反被污,他有什么錯,他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啊。
晚上也需要一個知冷知熱的人陪伴,膝下也需要兒孫滿堂,從一大爺的語氣中,他是看出來了,不論自己作什么都是錯的啊。
“大也,你若是有哦善心,你自己去幫她們一家吧,我無能為力,綁架我作這些又有什么意義呢。”
傻柱嘆了一口氣,真情是換不來愛情的。
只當是錯付了!
一江春水隨風逝,好過老來膝下無孤兒。
獨自飄零風雨中,一身辛苦無人知!
“既然你決定如此,那就這樣吧。”一大爺轉身走出門,跨過黑暗,走入秦淮茹的家門、
“一大爺,你勸說的怎么樣了。”秦淮茹有些焦急,不知道是為了長期的飯票沒有著落,還是為自己后半生的幸福,或許前者占有的比重更多。
畢竟從她帶上避孕環的時候,一切已經注定了。
傻柱不過是她養家糊口的工具罷了。
“傻柱說,算了,你們家里說的話,太傷人。”一大爺撂下一句話,也走出了家門。
一大爺的小心思,不過是找一個后輩,給他養老,其他的都不重要,顯然棒梗兒絕非是他所愿的。
養老成了一大爺的人生大事啊。
未雨綢繆,說不上對錯,也說不上情懷,只能無奈的嘆息。
秦淮茹呆滯的坐在板凳上,眼神中閃爍著淚光,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秦淮茹,你最好死了這條心,我是不會同意你和傻柱在一起的。”張氏破口大罵,坐在秦淮茹的對面,指責道。
“老太太,你是要逼死我啊,棒梗兒三人的學費,家里的開銷,你的止痛片,哪一個不要錢,廠里面還欠著錢。你覺得我們這一大家,如何過,眉頭吃疙瘩片湯。孩子的臉都成青色了。”秦淮茹吼道。
哪怕是寧靜的四合院,瞬息之間,也變得燈火通明。
好奇的掀開窗簾之間的縫隙,觀望著秦淮茹一家的動靜,寡婦帶娃不容易,上面還有一個看不清形式的老太太。
才造成今日的局面。
他們雖然身處于局外,并不代表,他們不知道其中的奧妙。
只能說,無人捅破這一層窗戶紙罷了。
傻柱勤勤懇懇三五年,難道僅僅是為了同一個四合院住著的那點可憐的友情,那傻柱就是個真得大傻子。
為何以前還有媒人,一直熱情的給傻柱介紹對象,可惜最后,都沒有成。一方面是看到傻柱拎不清自身的根本,一方面也是怕被秦淮茹一家糾纏。
“我不管,除非我死了。要不然,你自己想辦法。”
這便是最大的無奈,無法提供安穩的生活來源,切總是要求的太多。
鋼鐵廠的劉嵐為何會與主任之間的傳聞,整個廠區都知曉,為何沒有人多說,無非是個人的選擇。
家里沒有糧食下鍋了,一家老小,不能啃土吃啊。
“那你的止痛片,你自己想辦法吧,不要從我的工資里拿,多余的錢,給孩子吃。”
“你敢。”張氏氣憤的手指秦淮茹。
“你若是魚死網破,那你去鋼鐵廠上班吧,孩子我也不要了,我離開這里,找一個無人找到我的地方,重新開始。”秦淮茹冰冷的撂下一句狠話。
“媽媽,你又在和奶奶吵架了。”小槐花迷蒙中,睜開雙眼,盯著油燈下的兩人。
“沒有。小槐花快睡吧。”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