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無奈的嘆息一口氣。望著家中的眾多人,她可不敢讓秦淮茹真得走了,可是她也不愿意便宜了傻柱,家里的頂梁柱,若是真得倒了,那她只能睡大街了。
“秦淮茹,你等等,若是你真得想要找傻柱,也不是不行。不過我有條件。”
“媽,什么條件,那便是你與傻柱不能有孩子,我怕你們有了孩子,棒梗兒他們就真得沒有活路了。如風中草,隨風倒。”
秦淮茹無奈的點了點頭。
“老太太,你也看出傻柱最近似乎改變了很多,避孕環我會去醫院帶上的,可我怕,傻柱不一定能在看上我們這一家了。”
秦淮茹有些糾結。
傻柱如果知道了,秦淮茹的謀劃,真得會接納她嗎?萬一,事情敗露之后,傻柱會不會一腳把她們一腳踢開,一輩子,無兒無女,就為了給賈家養孩子。
.......
傻珠看了一眼,鬧騰的院子,以及孩子悄咪咪的說著話的秦淮茹與張氏,嘿嘿一笑。
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最好斷絕來往。
那樣他也就自由了,也可以正兒八經的談戀愛了。
他哪里知道,一場更大的陰謀,也將圍繞他展開。
傻柱從兜里掏出從廠里順來的扳手,將輪胎,自行車桿分類的拆卸開來,手中的鐵鏈,上了輪滑油。
仔細的瞅著破舊的輪胎,小心翼翼地拆開,看著里袋還有七層新。
露出一絲的笑容。
看來還是自己的運氣好啊。
放在清水里,給輪胎打起,尋找著漏氣的地方,手中的小矬子,也沒有閑著。
忙活了一晚上,傻柱欣喜的看著眼前的偽白鴿牌的自行車。恍然一新。
看來,還不錯。
雞鳴聲,頓時響起。
傻柱無奈的想要亮起胳膊,白花花的一片,手上空無一物。
呃!
習慣了。
這年頭,真是不容易。
連一個看時間的鬧鐘都沒有。
一晚上,就這樣過去了。
隨意的走到四合院中,提溜了一桶水,就清洗了一把臉。
許大茂也起來了,兩人大眼瞪小眼。
冷哼一聲,扭過頭,找了一個地方,就洗漱起來。
傻柱也沒有說什么。
和許大茂吵架,就是在找不痛快。
他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呢,比如,給自己的沙發,套上一個布袋,還的找幾根好的木頭,從新打磨一下,這沙發腿,都斷了。
要不然也輪不到他啊。
洗漱之后,從屋內推出一輛自行車。鎖上門,正想著走呢。
“傻柱,你從哪里偷得自行車。”許大茂一輛驚愕的盯著傻柱。
乖乖的,離開秦寡婦之后,傻柱這是轉運了。許大茂不服,他可是院子里面,除了三大爺之外,唯二的有車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