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爛候,大爺,你也好意思開口,我提前約好的,還不是被你兩分錢給換走最好的一個。”傻柱對于破爛候的本領,可是深有體會。
絕對的深藏不露。
“大哥,你和一個撿破爛的,有什么說道的,趕緊走。”何雨水催促道。
“大爺,見諒。”傻柱趕緊拱手道。
“小子,看你有事,不和你一般見識,這一片,都是我的地盤,以后眼睛放亮一點。”
破爛候,哼哼唧唧的走開。
傻柱無奈的搖頭。
這是和他杠上了。
舊四合院。
一眼看過去。
一切都沒有變。
秦淮茹還是在洗衣服。
似乎除了洗衣服,下班之后,就沒有其他的事情了,至于老太太張氏,坐在門口處,縫著鞋墊子。
一臉的蒼白。
一切都是老樣子。
或許,唯一的區別,就是許大茂這孫子,使了個絆子,將婁曉娥給一腳踹了,勾搭上了秦京茹,又瞄上了于海棠。
可惜,于海棠,并沒有看上他。
來了一個金蟬脫殼,與婁曉娥一家,剝離了關系,見于海棠不行,殺了一個回馬槍,將秦京茹給搞到手了。
可惜,以許大茂的尿性,秦淮茹一家,想要討好處,下輩子吧,這輩子,他還想來個姐妹花通吃呢。
不吃到手,怎么可能伸出自己的援助之手。
一肚子的花花腸子,半點的不著地。
一山望著一山高。
“傻柱,看看,大爺現在有孩子了,你這個光棍的命,看來是改變不了了。”許大茂小心的攙扶著秦京茹,嘴角都笑開了花。
“真是可以的,夠快的。”傻柱伸出了大拇指。
就是不知道他以后,還能不能笑的出來。
“你這是嫉妒,**裸的嫉妒。”許大茂冷哼一聲。
走進了房門。
“打開房門,家具都落了灰。”
傻柱也懶得打掃,就屁股底下的沙發,拍了拍灰,就坐了下來。
“哥,你看妹妹,談了一個對象,你是否,應該伸出援助的小手啊。”何雨水矯捷的目光,盯著傻柱。
傻柱皺著眉頭:“怎么回事,那男的,家里面,不會連辦酒席的錢都沒有吧。”
“不是,那是什么?”
“他還有幾個弟弟妹妹呢,就是想要從我家搬點東西回去。”
“呃,那你還是算了吧,找一戶好人家,這還沒有嫁過去,就惦記娘家的東西,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傻柱無語道。
別人都是往家里揣東西,為何何雨水是往外搬家啊,一點也不公平。
“傻柱,秦姐,求你一件事。”秦淮茹站在門口,有些局促不安道。
傻柱皺著眉頭,這又是鬧什么幺蛾子。
“秦姐,有事就說。”
也不知道是不是前身的意識在作怪,不然,為什么他會動了惻隱之心。
“那個姐,希望你能在借我點錢,姐,知道你最近掙了不少錢,姐,將來會還給你的。”秦淮茹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傻柱有些想不明白,為何又是他呢,這一家子,在這個院子中,估摸著也借不到任何的東西,有張氏這樣一尊大神,存在,誰愿意啊。
一家子的白眼狼。
“秦姐,你也知道,我掙得錢,都花出去了,身上確實也沒有多少,從兜里掏出兩塊,遞給她,這是最后一次了,我也要過日子。”
傻柱關上門。
算是了切原主最后的一點念想吧。
都是心思在作怪。
“哥,你怎么還對她一家好。”何雨水,還惦記的她受的委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