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是盡最后的善心吧。”
“還是說說你的事情吧,怎么回事,那男方的家里,不會還不如我們家吧。”傻柱瞅著何雨水躲閃的眼神。
一目了然。
“別怪哥哥的沒有提醒你,以后吃虧的是你自己,我呢,光棍一個,以后也不可能一直給你添一些。你去找于海棠,讓她給你做兩身衣服。這算是哥哥,盡的一點綿薄之力吧,你看這四合院中,你那間房子,我也不要了,也留給你,你看咋樣。”傻柱詢問道。
“這好,不過哥,你怎么和于海棠走到一塊了,沒有聽人說過啊。”何雨水詢問道。
“不該問的,別問。”
傻柱拍拍手,走了出去。
他還有一大堆的事情,沒有干呢。
趁著過年這幾天,家家戶戶,都腰包比較鼓,多掙一點,是一點。
“哥,我去找于海棠去了啊。”何雨水歡快的跑出門。
“這妹妹,也是白眼狼。”
傻柱光上門,看了一眼,聾老太太。
沒有什么大事。
就騎著三輪車,換了一條胡同,擺起了移動的攤子。
薅羊毛,只在一只羊上,薅!
多不長久。
東單街口。
傻柱還是老三樣。
嘴里面喊著,手上掛著包,墻上,也掛滿了樣品。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嘍。”
圍觀的孩童,還有半大的小子,欣喜的圍過來。
手里面抓著家長的手,死也不撒開。
就為了車上的包、帽子。
“媽媽,我想要包。”
家長摸了摸褲兜,還鼓鼓的錢包,鼓足了勇氣,終于還是在孩子,渴望的眼神下,給買了回去。
不過一會的功夫,已然賣完。
正要離開的時候,一群二流子,攔住了傻柱的去路。
“你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也敢在這里做買賣。”
傻柱頓時一樂。
“小子,不好好的找份工作,或好好的念書,怎么成為社會的蛀蟲啊,盲流,還是二流子,給爺爺劃下道來。”
一只手,也不慢,從車子底下,掏出有些生銹的扳手。
握在手里,沉甸甸的。
“說吧,你們誰是頭。”傻柱戲謔的看了一眼。
“這一片,是我小混蛋罩著的。”
傻柱看著一個光頭,手里面拿著一把小道,脖子上掛著,剛搶來的包。
“呦,原來是小混蛋,小刀來回的比劃,敢傷人嗎?”傻柱眼尖,胡同口的另外一幫的二流子,已然在路上。
故而,也沒有在意。
只要他喊一聲,這些二流子,刺啦,就得跑的沒有影。
可若是抓幾個,也算不錯。
手里的扳手,不時的劃拉著。
“小子,你可清楚,這是在四九城,你這小家伙,不思量,好好的找份工作,怎么收起保護費來了,你當還是舊社會啊。”
“大叔,你不要狐假虎威,四九城怎么了,我小混蛋來去自如。”
噗嗤。
傻柱微微一樂。
“你看你后面,是誰。”
“什么,大叔,這片是我的地盤,你休想騙我,背后給我一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