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八了吧,該娶媳婦了,你這次來,不就是為了這件事嗎?”
“你怎么知道?”秦淮茹有些驚訝。
“你的心里,除了家里的人,還有什么值得你,低三下四的一次次的過來,失去尊嚴,失去自我,哪怕是脫光光,也要將我握在手心。”傻柱自嘲的一笑。
“怎么,不可以?”秦淮茹反倒坦然。
既然一切都已經浮出水面。
在裝下去,也沒有什么意義。
“不可以,一,他和我沒有任何的血緣關系,二。他就是一個白眼狼,除了伸手要錢之外,對我沒有半點的尊重,三...,不說也罷。”傻柱將棒梗兒,損的一文不值。
秦淮茹有些氣餒。
四合院中的人,沒有一個是傻子,小的時候,偷雞吃,長大了,更是無所事事,哪怕在電影院,當放映員,也不安分,跟著二流子,在外面鬼混,這些四合院中的人,誰不知。
“還有什么可說的嗎?若是,你孤身一人,和許大茂,兩個人狼狽為奸,或許日子,還會過得不錯。”傻柱提醒道。
“許大茂?”秦淮茹嫌棄的看了一眼,胡同的角落里,那猥瑣的身影。
“他,和你不一樣,他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小人,連婁曉娥都坑,舉報丈母娘,我在他的手里,不是等著吃瓜嗎?”
“你不也一樣嗎?”
傻柱轉身,閉上院門。
屋外,紛雜!
屋內,一片的清涼。
本都是自私自利的惡人,還相互的嫌棄,也是見鬼了。
不是有一句古話說得好:臭味相投嗎?
又都茍且到一塊,怎么會一肚子的算計,或許,他們兩個人的劣根性,導致兩個人,既抱團取暖,又暗自警惕,怕背后,被人捅刀子吧。
秦淮茹想要敲門,最終還是無奈的落下。
之前覺得傻柱,就是一個缺根筋的傻子,現在看來,最大的傻子是自己。
秦淮茹自嘲的一笑。
眼淚無聲的流下。
之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錯,以為在醫院找人上環之后,覺得一切都會順理成章,將傻柱拿捏在手里。
被一群豬隊友給出賣。
可是現在回想一下。
四合院中的每個人,都和傻柱說的分毫不差。
都是泥濘人,何必算計這個,算計那個。
到頭來,也不過是一場空。
傻柱走了,不可能回頭,之前,她還竊竊自喜,將傻柱的婚事,一次次的搞黃,小樣,還是拿捏在自己的手里。
可是當真得一切都說開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是多么的荒妙,只不過是傻柱不愿意揭穿她的丑陋嘴臉。
家里的老太婆,還妄想拿捏傻柱,一次次的給傻柱使絆子,裝神弄鬼,破壞兩個人的關系。
一切都是暴露在陽光下的玩笑。
“淮茹。怎么回事啊,怎么傻柱沒有上鉤。”許大茂有些生氣,躲在暗地里,聽著傻柱一直在數落四合院中的每個人。
就他——傻柱是一個正人君子,其他人,都是魑魅魍魎嗎?
許大茂氣不打一處。
直接一腳揣在門框上。
“黝黑,真疼。”許大茂,宛若一個小丑一般,裝作可憐的模樣。
逗得秦淮茹哈哈大笑。
“走吧,傻柱心里門清,什么都看的一清二楚,雖然不甘心,可是既然都說開來,那也就沒有什么?”秦淮茹自嘲一笑,向四合院走去。
“淮茹,你什么意思啊,難道就這樣放過傻柱了,他一個軋鋼廠的廚子,之前還是一個光棍呢,連一個婆姨,都搞不定,現在發達了,就將四合院的街坊鄰居給拋棄,一個白眼狼,就這樣放過他,是不是便宜他了。”許大茂蠱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