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自然不可能,可是眼下,我們也沒有什么辦法啊。”秦淮茹有些無奈。
雞蛋無縫,她有什么辦法。
難道真得要脫光光,站在徐慧真,乃至街坊鄰居的面前,逼迫傻柱做出茍且的事情嗎?
那他的臉,還要不要了。
就這樣,能行的話,她也就豁出去了。
可是,一個變心的人,無論你如何挽回,也是不可能的,秦淮茹看的一清二楚。
就和她,從來,沒有將傻柱當一個人一眼,就是一個提款機的工具人,若不是周圍的人,實在是不爭氣。
她何必非要抓住這樣一個工具人,不放手。
許大茂,若是有傻柱三分之一的本事,她也就從了,可惜,沒有啊。
除了能說會道,干的不是人事,之外,似乎許大茂沒有什么優點。
秦淮茹收起自己鄙視的目光。
畢竟現在,她的唯一的把柄,也就是許大茂了。
.......
傻柱回到院內。
苦笑一聲:陰魂不散。
都搬離四合院了,為何還是一次次的找來,真當他沒有脾氣啊,下次再來的話,是不是應該找點方法,治一治她。
若不然,真當他是菜市場的白菜呢?
可以隨便的犯賤。
.....
回到四合院。
秦淮茹和許大茂先后進入,畢竟,雖然已經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可是怎么也要做一個樣子不是嗎?
這點臉面,他們兩個還是要的。
晚上,自然另當別論。
“秦淮茹,你過來一下。”一大爺心心念念道。
“一大爺,什么事情啊。”秦淮茹有些好奇。
自從上次,兩家鬧掰之后,這還是第一次說話。
“我知道,你和許大茂,在算計傻柱,怎么樣,成功沒有。”
“沒有。”秦淮茹苦笑一聲。
原來,這所四合院中,不止她一個人,在惦記著傻柱,還有更多的人,在惦記他,想要從他的身上吸血。
怪不得,傻柱直接搬離這所四合院,就是一個全院惡人的黑暗之地啊。
“不應該啊,傻柱可是對你一直有好感,我也一直站在你的一側,原本以為,你們會走到一塊,怎么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一大爺有些不解。
可是手上,切摸索著那芊細的嫩手。
秦淮茹并沒有抽回。
老色狼!
.......
院外,傻柱聽著敲門聲。
打開門。
一看:“鐘躍民,你不是去部隊了嗎,怎么回來了?”
“柱子哥,這不是轉業回來了,聽說你發達了,小弟過來取經來了。”
身后,海洋,黎援朝等人。
提著小酒,涼菜,跨過門欄,直接進來,幾個人在一塊,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