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魯逸已經趕到了遠處的一個陣法前,同樣的,這處陣法外也圍了不少的觀戰群眾。
雖然有陣法的原因魯逸的神念進不去,不知道兩人的具體修為,不過通過靈目術觀察兩人體內的元氣,魯逸大概估計了一下,應該是筑基中期的實力。
看見兩個筑基中期的修士打斗竟然也有這么多人圍觀后,魯逸內心感到一絲驚訝。
修仙界可沒有請演員一說,這些站在陣法外圍觀戰的眾人自然是覺得過來觀戰可以提升自己才會過來觀戰的。
有這么多人過來觀戰,魯逸不用想都知道場上兩人的實力應該在筑基中期里面也算是出類拔萃了。
魯逸好奇的向旁邊的人問道:“這位師侄,請問場上的兩位是哪兩位?”
一旁的人此時正看得入神,看到突然靠近過來的魯逸問自己場上的兩人是誰時,頓時沒好氣的回了句:
“場上的兩位師兄是誰你都不認識?你難道是剛來丹道宗嗎?還有你叫誰師侄呢,別以為自己筑基三層了我就怕你。”
話說完后,這人才轉過頭來瞄了眼魯逸,結果這一瞄后,他突然愣了一會,眼中閃過一絲遲疑。
眼前的人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似乎在哪個重要場所見過,最后再結合魯逸剛才叫自己師侄,這么一聯想后,這人終于反應了過來,于是連忙歉意的說道:
“小師叔,不好意思,弟子剛才不是故意的,弟子并不知道是小師叔你,請你大人有大量就饒恕了我這次的無禮。”
看著眼前的人突然給自己表演了一個變臉后,魯逸也沒去追究他剛才的冒犯,而是擺了擺手的說道:
“沒關系,這六年來我很少出來走動,一時沒認出來也很正常,你和我說說場上的兩人吧?”
聽見魯逸沒有怪罪自己剛才的冒犯后,這名弟子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開口介紹道:
“小師叔,場上的兩位師兄分別是沈元正長老和樊犬長老的親傳弟子。
喏,那個施展金系法術的師兄就是沈元正長老的親傳弟子,而那個施展水系法術的便是樊犬長老的親傳弟子了。
小師叔,你可不知,場上的兩位師兄雖然僅有筑基中期的實力,可一手法術也都早已經達到了圓滿境界,
尤其是哪位樊犬長老的親傳弟子江天師兄,愣是憑借著一手水系法術和金系法術的楊俊師兄打得不相上下。”
聽著這名弟子介紹起上面兩人的情況,當聽到這人說期間哪位施放水系法術的人是樊犬長老的親傳弟子時,魯逸的眼睛不自覺的瞇了一下。
他沒有想到樊犬這么品行惡劣的人竟然都能收到徒弟,而且還是天賦不錯的親傳弟子,難道這個江天不知道樊犬以前的罪跡嗎?
還是這江天知道樊犬的劣跡,但是由于樊犬能夠給他其他長老不能給他的資源,所以他才加入的?
魯逸覺得后面這個原因應該說服力更高一些,正是因為丹道宗的弟子都知道樊犬的以前的劣跡,幾乎沒有人會去選擇他拜師,因此他的座下也就基本沒有弟子。
而這個江天興許正是看重這一點,覺得一個金丹期的長老座下一個弟子沒有,自己這么一個天賦尚可的人拜他為師。
自己得到的資源必然比加入那些很多弟子的長老座下能夠得到更多。
當然,這些都是魯逸的單方面猜測,至于真正的原因也只有江天他自己知道了,況且此時的魯逸也并不怎么關心這個。
選誰拜師是他自己的自由。
不過可能是受樊犬的影響,反正魯逸一聽見這個江天的人是樊犬的親傳弟子后,魯逸心里就莫名的有一種膈應。
自古便有愛屋及烏,自然也有惡其余胥,也就是因為不喜一個人,連帶這和他有關的人都莫名的不喜。
現在的魯逸就是這種心里,畢竟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樊犬這樣品行不端的人身邊的弟子,品行也不會好到了哪里去。
現在的魯逸內心是非常希望楊俊能夠把這江天給打敗。
然而事與愿違,楊俊不僅沒有把江天打敗,最后反而因為一個疏忽大意,被江天的一個水浪術擊中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