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切磋,雖然楊俊在受到了江天的一個水浪術后,并沒有怎么受傷,但是根據規則來說他還是敗給了江天。
魯逸身旁的那名弟子看見楊俊失敗后,可惜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唉,真可惜,要不是規則限制,我覺得楊俊師兄并不會輸給江天師兄的。
不知道這次楊俊師兄又要輸掉什么東西,這江天師兄真的有些過分了,一直盯著楊俊師兄和另外幾個沈長老坐下的弟子挑戰。”
一旁的魯逸在聽到這名弟子的話后,心中閃過一絲疑惑,聽這語氣,似乎楊俊和江天并不是和其他人那樣切磋的玩,而是是賭注的打斗。
于是問道:“你說這江天一直盯著楊俊和另外幾個沈長老坐下的弟子挑戰是怎么回事?難道這幾人之間有什么恩怨嗎?”
“是的,小師叔,似乎這件事情是從一年前開始的,不知怎么的江天師兄突然就盯上了沈長老坐下的弟子,
然后一個個的發出挑戰,一開始雙方是打了幾場的,但是楊俊師兄等人都敗了,后來沈長老發話,讓楊俊師兄等人都拒絕挑戰,
不過也僅僅維持了半年多,楊俊師兄實在受不了江天師兄的挑釁,因此兩人經常會來演武場打斗一番,
加上這次已經是楊俊師兄輸了第七次了,每一次楊俊師兄都會輸江天師兄一件靈物,
現在江天身上穿的防御靈器原本其實是楊俊師兄的,不過這件靈器在第四次還是第五次兩人比斗的時候楊俊師兄就輸給了江天師兄。”
“那你知道為什么這個江天突然找上楊俊等人的嗎?”
“小師叔,這個弟子就不知道了,不過弟子聽到一些傳言,似乎是因為樊犬長老和沈長老不合的原因導致的,
至于真假弟子就不確定的,這個原因也是弟子聽別人說的。”
聽到這里后,魯逸心里大概知道是因為什么原因了,一年前,那不是剛好不凡被測出滿靈根的時間嗎?
那時不凡感應到了有人對他懷有很大的惡意。
也正是那一次魯逸找到夏宏圖說明這事,才知道是樊犬在暗地里暗恨自己兩父子。
不過那次夏宏圖告訴自己說已經解決后,樊犬確實沒有來騷擾自己兩父子。
當時魯逸以為事情真的已經解決了,沒想到這個樊犬雖然沒有直接來對付自己父子兩人了,卻改為去針對和自己關系近的人。
果然是心里扭曲的人,這操作頓時把魯逸都給搞懵了。
他真不知道樊犬這么一頓操作對自己有何影響,難道就是為了出一口氣嗎?還是什么其他自己不知道原因?
樊犬的真正意圖魯逸猜不到,畢竟對方是心里扭曲的人,可魯逸在得知這個消息后,確實心里被激怒了一些。
如果樊犬只是想讓自己心里不爽的話,那可能真的達到目的了。
其實楊俊等人不管是否真的是受自己的影響,沈元正作為自己在丹道宗最親近的長老,現在他的弟子被人欺負,自己都不可能坐視不管,想到這里后,魯逸已經準備要拿這江天開刀了。
不過并不是這個時候,魯逸剛才把兩人的打斗都看完了,對比了一番后,他發現自己和這個江天比還是差了一些。
這之間的差距并不大,自己缺的僅僅是筑基期的戰斗經驗。
到了筑基期修仙者的戰斗已經從陸地上轉移到了天空,也就是從二維轉移到了三維。
這六年來的深居簡出,魯逸在空中的作戰經驗幾乎為零。
只要魯逸接下來多加練習一段時間,憑借他神念、靈活性和合擊術等優勢,越級打敗一個筑基中期的江天,魯逸覺得還是沒有多大的問題的。
再怎么說魯逸也是一個總靈根為滿靈根的天才,一個天才要是連越個級都不行,那就真的枉顧了天才的名聲。
于是魯逸深深地望了江天一眼,便默默地從人群里退了出去,前往下一處圍觀人數比較多的陣法。